“不过看这只藏獒形貌已经略显龙钟之态,想必也是有些年纪吧!”燕鹰虽然驱虫之术并未纯熟,但是这藏獒是西藏神犬威名却早已听说,所谓“獒抵九狼”,其凶猛程度便可见斑。
“嗯,快九年,当时这只番狗便趴在金龙襁褓之中!”老头说着点上袋烟,股青烟悠然地从口中吐出。忽然燕鹰眼睛盯住墙上挂着件物事拧起眉头,他推下段二娥,指着墙上那张图,段二娥见到那张图后也是惊。
老头见这二人盯着墙上那张图甚是出奇,于是笑道:“这图也是当年在金龙襁褓中发现。”老人站起身来轻轻地抚摸着那张图。那张图上所绘正是金家密葬五关,从音壁、棋塔、虫海、勾崖,直到纵横关,所有机关均在那幅图上。段二娥与欧阳燕鹰二人都是刚刚从那密葬之中死里逃生,对其中布置记忆犹新,此刻在这里看到,两人心中不禁又是惊:那金龙究竟是什人,怎这金家密葬设计图会出现在他襁褓之中呢?
正在此时,外面忽然人声嘈杂起来。这将军圃本也只有十几户人家,老人听那声音笑眯眯道:“肯定是金龙他们回来!”
说罢带着二人走出去,刚出门便看到金龙带着巴乌走在前面,他身后跟着四个大汉,各人肩膀上扛着根胳膊粗木棍,中间用绳子将那花斑老虎抬起。
高峰取。村子不过十几户人家,多以打猎为生,因为地域偏僻,所以日本人极少光顾。
几个人且说且走,不会儿便来到将军圃,这圃子依山而建,中间是条干涸河道。十几户人家建在半山腰上,老人家位于其中最靠里间,条羊肠小路直通到门口。
进门之后小男孩将巴乌关进木笼中,然后将欧阳燕鹰和段二娥二人马牵到屋后,最后又回到木笼,极为爱怜地擦拭着巴乌身上伤口。
此时几个人早已坐定,这屋子里摆设也极为简单:两个木柜,墙上挂着几张兽皮,还有老人那把猎枪。
“爷爷,去找几个人把那只花斑老虎搬回村子!”说完少年笑眯眯地走到笼子前面喊声巴乌,那藏獒跟着少年走出去。
“爷爷,你瞧……”见老人出来迎接,金龙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指着那花斑老虎,但见那老虎喉管已经被撕
“大爷,您孙子叫什名字?”段二娥抢在欧阳燕鹰前面问道。
“呵呵,他……”老人叹口气道,“不是亲孙子,是九年前从山下捡来弃婴!当时在他襁褓上绣着个大大金字,见那上面还绣着条龙,于是就给他取个名字叫金龙!”
“哦!”段二娥若有所思地望欧阳燕鹰眼。
“那只狗是藏獒吧?”欧阳燕鹰立刻问道。
“呵呵,没想到你还懂这个!”那个时代藏獒在内陆还是很少见,所以老人听欧阳燕鹰竟然能叫出名字便不禁有些惊喜,“嗯,早听人说这狗叫番狗,还有个名字就是藏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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