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甚至都不再是威胁,而是行刑前宣告。
偏偏黄泉夫人神情不变,只敛眉垂眸,沉静应道:
“天君义愤之情、任侠之气,妾身倒也理解。其实,自天君几日来遍布流言,逼迫海商会与这边切割,妾身便知有此劫。”
余慈嘿然冷笑:“你什都知道,怎不去猜猜,给你准
某种意义上,这项之于黄泉夫人,甚至比对话所指向“道理”或“利益”更为重要。
她在这方面技巧是如此娴熟,以至于往往你自以为“理性”,只不过是她所挑起某种更激烈情绪反动而已。
极少有人能在这种状态下,维持住最初目标,不改易、不偏斜。
为此,幻荣夫人也教给他个技巧:
在发现“情绪”压过“理性”时候,如果还占着些优势,就去任性而为吧。
当然,这也不是他头回转类似念头。
黄泉夫人非常“值得”他这做。
甚至犹有过之。
“不明白你究竟在想什,不过没关系。曾请教过人,问起碰上你之后,该怎对付。
“虽然没有特别靠谱答案,但那些看起来不错,给你准备不少。
应,并不因余慈恶言,而有明显情绪波动。
“后面那个吧,之前,鬼厌还与夫人有些交集……比如说,破迷丹精。”
余慈霍然转身,盯着黄泉夫人:“那玩意儿本来只是鬼厌所欲取之物,可寻常次交易,却给闹得沸沸扬扬,使天底下所有人,都以为是陆沉所需。
“鬼厌惟恐事机不秘,不会声张,此后也来不及声张,那,声张是谁?”
黄泉夫人但笑不语。
绝对、碾压式力量,对黄泉夫人多少也是个威胁,能够很大幅度地冲击其布局、谋划。
至少,对早年黄泉夫人是如此。
故而此刻,余慈忍无可忍,也就无需再忍!
他盯着池中女修:
“可惜,你来早些。本体尚未回返,时还见不到几样给你准备好手段。”
“放心,绝不是什情调!”
余慈唇齿间,吐出是颗颗冰碴,在直面黄泉夫人片刻之后,他自以为还算不错理智、忍耐力还有相应利益驱动,个个冰消瓦解。
正如幻荣夫人所言:
不要指望永远以“理性”和黄泉夫人对话。
挑起对方情绪,永远都是她与人交流目标之。
余慈看到她这副模样,也是“哈”地声笑:
“本来这也轮不到置喙,但后面事儿,总和有点儿关系。记得东华宫本来还能支撑,却在这场混乱后,引来论剑轩,被攻破山门,你那女儿也亡命江湖,寄人篱下,最后结局,是结在手上……后面推手是谁?
“由此再看,天地大劫横来,北地魔劫肆虐,始作俑者是谁?
“当然,也帮你女儿记着呢——好个天魔裂魂化身,这个,总不会找不到线头吧?”
余慈背在身后手屈张两下,他真遗憾寄魂血玉不在,否则必会狠掷在这毒妇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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