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
“哦……”
余慈感觉自己探察还可以更深入些,但那样就没意思,而且在此时,感应范围中,有另片色彩,并非是之前星芒造成现象,而是早已有之。
那是耿福。
余慈心意向那边倾斜,不出所料,透过耿福颅骨,他可以看到星芒闪耀,两点光源,交相呼应,非常醒目,但这仅仅是对余慈而言。
而无论是耿福还是美貌侍女,对星芒入脑都全无反应,依旧干着自己事,浑不知自身已经已成另类光亮和色彩源头。两人“铺染”范围并不大,耿福约在两丈方圆,侍女则不过七八尺远,而且范围并不是个规整圆,总是前面多些,后面少些,两侧都有缩减,这让余慈猜测,这“铺染”范围,是不是和二人感知极限有关。
感应发端于神魂,但在发动之际,却先经过个介质——照神铜鉴。
如果将神魂感应形容为束光,那这光便先通过照神铜鉴,像是穿透块透明却凹凸不平琉璃。
在此过程中,神魂辐射出神识神念不可避免地受到照神铜鉴影响,循着里面复杂力量运行路线,向铜镜边缘发散。与之同时,宝镜中力量渗进来,使神识神念性质发生某种改变。
接着,铜镜之上,射出点星芒!
余慈似乎听到“哧”声轻音,极低极细,好像是错觉,那点星芒也没有与周边空气发生任何交集,像是个虚幻影子。可是,星芒却与他气机相连,随着他感应范围铺展,起伏不定。
不管如何,原本单调呈现神魂感应,已是大为不同。
余慈终于明白,耿福身上并没有什古怪,之所以触发照神铜鉴变化,是因为刚才在宴会之前,此人身上已经留颗经由宝镜运化“星芒”缘故。
星芒即是神意。
它发端于余慈神魂,经过照神铜鉴时,被宝镜改变性质,但本源未变,就是投射出去,也和余慈保持着清晰密切联系,将外界信息传导回来,统归于余慈心意掌控。
在此过程中,神魂感应是源头,照神铜鉴则是改变关键,彼此结合而又分工明确,这不正是余慈前段日子苦求而不可得“结合”?
感应像是扩张水面,而那点星芒便像是水面上飘浮河灯,闪闪灭灭,牵引着余慈注意力。
这玩意儿有什用?
余慈动起这个念头,而此心念直接造成反应。在“湖面”上飘浮“河灯”次大闪灭,忽然捕捉到目标,又是“哧”声幻音,星芒闪掠,投入神魂感应到附近某人气息所在。
星芒投下,光芒闪烁,有人显现出来,与宴会前情形几乎般无二。只是这回,显现不再是耿福那个胖子,而是恭立在云竹园外貌美侍女。
星芒便沉入她顶门,随后鲜艳色彩铺染,玉颜乌发、素衣黄裙着色,连带着她身畔翠竹也发地鲜活起来,而只是稍稍动念,余慈甚至看到女子紧致细腻香肌体态,纤毫毕露,极是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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