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那面旗子授予
你，对吗？”
“这个嘛，那面旗子是授予
们所有商店业主
。这是商务部安排活动。让各个城镇互相竞争，看哪里能又多又快
“他长什
样子？”
“嗯，”他父亲开始讲述，不自觉地用已成套路开头，“他看起来跟荧幕上形象差不多，只不过个头要矮
点儿。”
“他来们这里干什？”迈克急切地追问，尽管他早就熟知所有细节。总统是他英雄，是这个世界上他最敬佩人。“他为什大老远来到们小城？”
“他在巡视。”父亲语气中添加几分苦涩，“只不过是碰巧经过这里。”
“什样巡视呢？”
事。”
“你永远都说‘晚些时候’。”露斯抱怨道。
她丈夫离席去客厅。那是个瘦小、佝偻身影，稀疏头发已经变得灰白，突出肩胛骨像是对折断翅膀。
迈克站起来。“去做作业。”他说。男孩跟在父亲后面离去，脸上带着怪异表情。
客厅很安静。视频机已经关闭，照明灯光也调得很弱。露斯在厨房里给烹饪炉设定下个月食谱。鲍勃·福斯特仰躺在沙发上，他鞋子已经脱掉，头枕在抱枕上。面容憔悴苍白。迈克犹豫会儿，然后说：“能问你件事儿吗？”
“遍访全国城镇。”父亲语调越来越严肃，“看看们过得怎样。看看们有没有花钱配置足够北美地区防御系统、防弹掩体、防疫注射剂、防毒面具和雷达网络，做好应对攻击准备。当时，通用电器公司才刚开始建设他们展厅和产品演示区——切都亮丽夺目，而且昂贵。那些是首批家用防卫设备。”他撇撇嘴，“所有产品均能分期付款。到处都张贴着广告、海报，灯光炫目，还为到场女士免费提供枙子花和甜品。”
迈克·福斯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就是那天，们得到备战旗。”他急切地说，“就是那天，他把旗帜授予们。他们把它升上市中心旗杆，每个人都在欢呼。”
“你记得这些吗？”
“……大概记得。记得当时人群和声音。天很热。那是六月份，对吗？”
“6月10日，1965年。场面很是壮观。当时还没有多少城镇得到那面绿色大旗。人们还忙着购买汽车和电视机，他们还没发觉，那样时代行将终结。电视机和汽车都是实用性商品，不管是生产还是销售，数量都是有限。”
他父亲呻吟着动下，张开眼睛，“什事？”
迈克坐在他对面，“再给讲讲你给总统提建议事儿吧。”
他父亲坐起来，“没有给总统提过什建议，只是跟他说几句话而已。”
“反正给讲讲吧。”
“都跟你讲过百万遍。从你还是婴儿开始，每过段时间都要讲遍。那个时候你也在场呢。”他回想起往事，语调也变得柔和起来，“你当时才刚开始学走路，们得抱着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