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这样你就可以证明给自己看,并没有所谓‘另边’。”
米勒缓缓地深吸口气,“那要是有呢?”
“不可能。你自己都说:两个世界,仅有个是真实存在。这个世界是真实——”格伦伯格重重地拍下他红木办公桌,“因此,另边不会有任何东西。”
“也是。”米勒沉默会儿。突然,副古怪表情浮现在他脸上,然后凝固住,“你找到漏洞所在。”
“上帝啊,”米勒气呼呼地说,“连在地球和木星之间运输货物商业货运火箭都见过好不好?它们就在拉瓜迪亚太空港起降。”
格伦伯格微微地笑下,“那继续回答下个问题,你工作压力大吗?”
“你什意思啊?”
“那种感觉或许很好。”格伦伯格坦率地说,“活在个未来世界,有机器人和火箭承担切工作。你本人只要安享清福就够。无须焦虑,没有忧愁,也不会有挫败感。”
“历史研究所工作足够让人烦心和沮丧。”米勒突地站起来,“听着,格伦伯格。要这个世界只是历史研究所R层场展览,要就是个幻想着逃离现实中产阶级职员。现在还无法判断哪个才是事实。会儿以为眼前切才是真实,过会儿又会——”
世界里度过吗?”
“想你应该知道,有很多人都有过你现在感觉,尤其是在面对巨大压力时候。顺便问下,那报纸在哪儿?你找到它吗?”
“对来说——”
“那是不是你烦躁情绪源头?注意到,提到报纸,你就会情绪激动。”
米勒疲惫地摇头,“算,不说。”
“什漏洞?”格伦伯格
“们很容易判断。”格伦伯格说。
“怎做?”
“你当时在找报纸。沿着房前小路,直走到草坪。那件事具体是在哪里发生?是在小路上?还是门廊上?试着回想下。”
“不用费力回想就能知道,当时在人行道上。关掉安全屏障,跨过栏杆。”
“那就找到人行道,找准确切位置,回到原地。”
“确,这是小事。报童不小心把报纸丢进灌木丛,没丢到门廊处,这让你很生气。它遍又遍地发生,而且是大早,在你出门上班之前。这件小事似乎象征你在工作场合承受系列挫折和失败,甚至象征你整个生活。”
“才不会在乎什破报纸。”米勒看看腕表,“该走——已经快到中午。戴维森老头定会,bao跳如雷,要是出现在办公室时间晚于——”他突然住口,“又来。”
“什?”
“所有这切!”米勒不耐烦地指指窗外,“这整个地方,这该死世界,这场展览。”
“有个想法。”格伦伯格医生缓缓说道,“就直说,要是不合适,你尽管反驳。”他抬起那双犀利、专业眼睛,“看到过小孩玩火箭飞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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