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没错。你
驭魂
“应青鸾之意？若不是到
完全绝望地步，有谁会用这种法子？诸天羽化说来好听，可灵识尽丧，便是飞升上界，又与死去何异？反正，
是不指望那亿万分之
灵识复生机会。”
“何需替逝者忧心？”枝叶摆动中，青帝遗老似乎在笑。
“对青鸾而言，睡不起、无思无感，便是灵识寂灭，又与她何干？就算万年以后，灵识复生，也不过是觉醒来，无苦无难。而这漫长时间里离合苦痛，当由生者承担，被忧心，应当是你、栖霞等故旧才是。”
“可没那
多愁善感。”水蝶兰嘴上说着，眉目间却开阔许多，“要为她伤心，栖霞加上她那个宝贝女儿便足够。”
稍顿，她猛回醒过来：“说这多，办法呢？不救她，帮她完成诸天羽化之术法子就成！”
蝶兰哼声，明眸中却尽是笑意，她转而对青帝遗老说话：“青老，青鸾还有救没救？”
“无救。”老榕树树冠轻轻摆动两下，似是还未从先前情绪中平复。沙沙之音，像极声叹息。
“茧儿近来情思柔和，确是自生来所未有之事，这很好。不过，生死为不可逆之事，这点，青鸾道友也是明白。她既然已为自家做准备，你何必多事？”
“可她现在明明出岔子！”水蝶兰眉头皱起。
“诸天羽化结果绝不是这样。这法门本就是最适合她这上界仙禽法体，旦功成，将不入轮回，直升上界，除神识消散以外与飞升无异，哪像现在，上不挨天，下不着地？”
青帝遗老缓缓道：“九幽之域为死浊之气汇聚之所，与三界迥异。青鸾纵有身仙骨真胎，也被挤迫在体内，不得挥发，而其点引发羽化过程原生灵识，也由此被锁在其中，轻易不能解脱。
“如此来，她不灭法体，反成束缚她囚笼。要助她完成诸天羽化之术，关键就在于破开其法体和清灵仙气禁锢，直接触及到她原生灵识，给予足够刺激，使其做出反应。再度主导此术，以自行完备。”
水蝶兰毕竟是大宗师身分，旦被青帝遗老点出其中关节，便恍然明白过来，低头沉吟片刻，她忽地抬眼，直勾勾地看过来。
李珣先是茫然，却又很快醒觉，还来不及说什，水蝶兰已拍手道：“对，就是你！”
“？”李珣想装傻混过去，“什？”
“若按你现在意思，那这便是帮她，而非救她。”
水蝶兰听青帝遗老话音转折，又喜又怪：“这有什不样？”
相较于水蝶兰急躁，青帝遗老不紧不慢地回应：“本无不同，却因茧儿你心思而有差异。你说救，是为救命返生，此意逆生死大道，故曰无救。”
“而接下来，你退而求其次，应青鸾道友之意，欲助其完成诸天羽化之术，乃是顺势而为，这便有机会。”
水蝶兰却没有因为青帝遗老口气松动而太过兴奋。反而是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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