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难道这个人平时都装得斯斯文文,却在这样危险通信里把本性,bao露出来吗?当然不可能,所以他在装。装字体,装性格,那有没有可能装性别呢?”
“你是说,行文粗鲁那个是女?”
“就下毒便利方面说,两个都是女性可能性最高,都是男性可能性最低。可以肯定点是,如果你照着信里表现出写信人形象去在同学里寻找,会误入歧途。”
“啊,还在根据信里性格在同学里个个猜呢。”
“按图索骥在这里是行不通。身份信息不能相信,但是其他信息可信度就要高很多。比如信里关于毒物描述,这很可能是真。在第十二封信里,案犯A说自己用是种不太方便下毒,无法下在中草药里,说明不会是粉末颗粒,多半是液态。案犯B毒就不同,成分稳定,不容易和其他毒相互作用
特别信任某几个同学。如果最终凶手知道你在调查他话,你会有危险。”
“知道。”
郭慨看着柳絮。说实话他有些担心,并且怀疑自己重新调查这件事,到底是否明智。原本觉得查明真相,会对柳絮精神状态有所帮助。但整件事慢慢展开,却变成个漩涡,让人渐渐要站不住脚。柳絮现在所承担心理压力,明显要比之前更重。
郭慨看看表,下午两点二十分。上午柳絮给她打电话,电话里没说具体事情,只说有非常重要线索,定要赶快见面。原本打算出来个把小时就回去,现在……郭慨打两个电话,安排工作上事,让自己可以在外面多待些时候。他觉得自己需要和柳絮多处会儿,倒不为分析信件,这方面柳絮帮不到他,无非他说她听,而是柳絮现在得有个能说说话人,讨论讨论,心理上有个支撑。否则个人在家里,对着这十四封信,难受。
接下来郭慨开始分析字迹。
“你看看这些信上字。”郭慨指给柳絮看。两个人字都不好看,笔画,全无架构可言。这说明他们都刻意不用自己原本习惯写字。
“案犯A字还好些,你看B字,有个特点发现没有?横划总是左高右低,收笔有时收不好,还有偶尔行字会越写越往右下方偏移,如果不是信纸每行有横纹,相信最后个特征还会明显很多。”
“这说明什?”柳絮问。
“最典型左手非利手字。就是说写信人惯用右手写字,但故意用左手,就出现这些特征。这两个人信任是点点达成,他们很清楚旦被抓住会有什结果,所以开始接触时小心翼翼,避免透露出能查到自己身份任何信息。既然他们如此小心,那展现出来身份信息,都有可能是误导。比如案犯B说话简单直接,可能只是因左手写信不便故意如此,而他表现出粗鲁,更和个医学院学生身份不符。你有哪个同学平时说话,就是这粗鲁吗?”
柳絮摇头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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