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十七号晚上
和费志刚打
很长时间电话。肯定打到九点多，有可能超过九点半。”柳絮说，“当然，文秀娟早就说过不可能是费志刚。和他生活那
多年，他是清白
。”
郭慨点点头，想说什又咽回去。
“你是觉得他有嫌疑？”柳絮有些讶异地问。
“总是有人嫌疑大，有人嫌疑小。你先生肯定是嫌疑最小。但是从侦破角度说，是不是就完全排除，还不敢说。文秀娟这个受害人话，未必就是正确，因为现在不知道她是出于什原因下这样判断。倒是你说他和你打电话到很晚，这条更有力。但时隔多年，记忆上也许有误差。又或者判断有误，其实见面是二十四号晚。这样说，你
定会不开心，但建议是，没有调查清楚前，同学里你谁都别信。”
柳絮沉默。
死于二十七日。
这两个时间点，从过往通信频率算，似乎二十四日更可能，但郭慨却倾向于十七日。
“如果是二十四日话，也许在信里会注明圣诞夜。”郭慨说，“当然这也作不得准，最主要，是从之前通信看，主要下毒者是第二封信作者，们叫他案犯B，他采用投毒方式是多次小剂量投毒，而案犯A则像是B崇拜者，两个人碰头之后，应该不会改变这个投毒方针。而文秀娟是十二月二十六日在解剖课上倒下，二十七日死亡，如果两人二十四日晚上才接上头，留给他们磨合时间似乎略少。当然，毒性累积后突然爆发可以发生在任何时间，但还是觉得，十七日夜里碰头，在接下来九天里两人合作多次下毒，使文秀娟在二十六日毒发，这样可能性更大。”
“十七号，那是出院日子。”
在她出院当晚，两个谋杀者见面。这个时间让柳絮觉得，这世界运转，有着种让她冰寒彻骨规律。
“你和你先生说过，你要调查文秀娟死因吗？”
柳絮摇摇头。
“那最好就别说，们单线联系。这倒不是说提防他是凶手，但每个人都有特别信任人。你特别信任他，他也肯定有
“十七号和二十四号这两个晚上，有谁是和你在起？”
“二十四号圣诞夜，费志刚和看完电影后就回去看他生病妈妈，至于其他人，全过圣诞去，到很晚才回宿舍。对，看见文秀娟，她从松树林里跑出来，当时脸色很差。最后封信见面地点就在松树林里，难道说她看见那两个投毒人？所以马上两天后她就被毒死？”
郭慨摇摇头，“还是那个老问题，如果她知道谁是投毒者，为什不报警，至少她也可以报告给学校。那，十七号呢？”
“是下午出院，先回家里住晚，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去学校。”
郭慨叹口气，本想用排除法缩小嫌疑人范围，没想到连个都排除不掉。不过，确定这些信件大概时间线，等于有坐标，总有需要对照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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