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跟他说。”巴克曼从赫伯·迈米手中接过电话,说道:“嗨,塔夫纳。现在很晚。”
耳边传来塔夫纳富有磁性声音:“现在要自首。正在希瑟·哈特公寓里,们起等在这儿。”
巴克曼对赫伯·迈米说
“破次例,”赫伯严厉地说,“就这次。”
韦斯特堡走开,边去找钥匙。
“如果药剂师还在那里,”过会,巴克曼说,“他就用不着钥匙。”
“在这整颗星球上,”赫伯说,“官僚主义盛行。”他注视着巴克曼。“你病得很严重,什也别干。等他把达尔丰拿给你,你马上回家。”
“没病,”巴克曼说,“只是有点不舒服。”
夜里空气冷冽清新,吹得他愈发头疼。他闭上眼,咬紧牙,想到完全可以从菲尔·韦斯特堡那里弄点镇痛片。学院药房里估计有五十种不同止痛药,韦斯特堡手里有钥匙。
他乘坐下降管道,又回到十四楼自己办公套间,韦斯特堡和迈米仍坐在那里讨论。
赫伯对巴克曼说:“要对刚才说点加以解释。关于们是塔夫纳感知对象。”
“们不是。”巴克曼说。
赫伯说:“们是也不是。塔夫纳并不是服用KR—3人。艾丽斯才是。塔夫纳和们样,都是你妹妹感知对象。当她进入二择坐标系时,将们全都拽进去。她对塔夫纳这个几乎完美无缺大明星显然非常着迷,甚至常在脑子里幻想自己跟塔夫纳有私交。最终,在药物作用下,她确见到塔夫纳本人。然而,与此同时,们和塔夫纳仍留在们原本所归属世界。们同时存在于两条空间走廊之中,个是实宇宙,个是虚宇宙。个是现实世界,个是由KR—3激发,从多个潜在可能中选择出来实相化世界。但整个过程是短暂,大概只维持两天左右。”
“你不用在这里转来转去,会处理好所有事情。你都已经走,结果又回来。”
“就像只动物,”巴克曼说,“就像实验室里老鼠。”
大橡木桌上电话嗡嗡响起来。
“有没有可能是名元帅打过来?”巴克曼说,“今天晚上没法和他们交谈,他们必须等等。”
赫伯拿起电话。他用手遮住话筒,对巴克曼说道:“是塔夫纳。杰森·塔夫纳。”
“那已经够久,”韦斯特堡说,“两天时间足以对大脑造成极其严重损伤。你妹妹大脑,巴克曼先生,并非为药物毒性所损害,而是由长时间超负荷运转所伤。们可能会发现,最终造成死亡原因是由于皮质组织产生不可逆损伤,比正常速度快得多神经衰退……虽然只有两天时间,但她大脑却是因为老化而死亡。”
“能从你这儿弄点达尔丰吗?”巴克曼对韦斯特堡说。
“药房锁起来。”韦斯特堡说。
“可你手里有钥匙。”
韦斯特堡说:“药剂师下班之后,不能用这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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