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地名。”出租车断然说道。
“
定有。”凯茜感到阵恐慌，“再查查你
数据库。”
“真没有！”
“那
们就迷路
。”凯茜感到力不从心，“老天，这可糟透。必须今晚就赶到康宁去，可是却没有这个地方。该怎
办？提点儿建议啊。还指望着你呢，别让个人在这儿急得团团转——觉得快疯。”
“会向纽约最高调度中心请求管理协助。”出租车说，“请稍等。”它沉默会儿，“小姐，纽约没有最高调度中心。就算有，也无法成功联络上他们。”
是这点导致出租车电路混乱。“抱歉，不该那说。”她说，“但你之前这二十二年上哪儿去？直在自动修理车间停着吗？”
“没有，小姐，直都在值勤。请允许这说，您头脑似乎有些混乱。需要寻求医疗帮助吗？们此刻还在沙漠地带，但很快就会经过犹他州圣乔治镇。”
凯茜感到极度烦躁，“当然不需要，很健康。”但出租车说得对。JJ-180已经开始全面起效。她觉得恶心想吐，于是闭上眼睛，用手指按住额头，仿佛想要抵挡住精神世界不断扩张，阻止自己主观存在进步膨胀。很害怕，她意识到。感觉子宫都要掉出来。这次药效比上次冲击力更大，感觉完全不样，也许是因为上次还有别人，而现在只有自己。但必须忍住，如果能做到话。
“小姐，”出租车突然说，“能把目地再告诉遍吗？忘记。”它电路快速地运转，发出“咔咔”响声，仿佛陷入机械特有焦虑，“请您帮帮吧。”
“不知道你要去哪儿。”凯茜说，“那是你事，你自己想去。如果不记得，就绕着圈儿飞吧。”她为什要在乎出租车去哪儿？那和她有什关系？
“那纽约有什？”
“广播电台，很多广播电台。但没有电视信号，也没有FM广播或超高频广播，在们使用波段上，什也没有。现在收到家广播电台信号，他们正在播放个叫《玛丽·马林》节目⑤，用德彪西钢琴曲做主题曲。”
凯茜历史知识非常丰富。她毕竟是位古董收集员，解历史就是她工作。“用你音响放出来，给听听。”她下令道。
没过多久，个女声响起，讲述着某位不知名女性悲惨命运。这故事十分沉闷，但凯茜却陷入癫狂兴奋状态。
他们错，她想道，大脑飞速
“是C打头地名④。”出租车怀着希望地提示道。
“芝加哥。”
“觉得不是。但既然您确定话——”出租车改变方向，机械部件发出阵阵轰鸣。
你和样卷进来，凯茜意识到，都患上d品引发神游症。你犯个错误，康宁先生，你给，却又不派人看着。康宁？谁是康宁？
“知道们要去哪儿。”她大声说，“去康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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