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
“对,位置!”呼延云说完,低头找根小木棍,蹲在地上,找块相比之下不那泥泞地方,画个竖长方形,想想,又在长方形上横着画三道杆,很不好意思地说:“这个,就当是三层别墅哈,美术不大好……”
那人轻蔑地嗤声,那意思大概是“就你画这破玩意儿咱们就别糟践‘美术’俩字儿好”?
呼延云更加不好意思,尴尬地蹲片刻,又在紧贴楼墙下面画俩小人,这俩小人倒颇见功力,看就是小时候打架打不过别人,只好在墙上画小人或者王八,然后在旁边标注仇敌姓名老手。
呼延云指着图说:“呶,他俩差不多就坐在这个位置,紧贴着楼墙墙根儿。”
直接爬进山洞里,根本没有去过其他地方。”
呼延云继续说道:“当然,也想过,也许凶手在射杀陈新之前,就是任性把,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偏偏不去查看蕾蓉动静,万撞上就起杀掉她灭口呢……问题是这样来,案子可就真难解,万般无奈,试图通过查问每个人在案发前行踪,找到些不同寻常地方,但是依然十分失败,说到底,当晚在陈新遇害时,每个人都表现得无比正常,都在应该位置上做着自己应该做事情,有睡觉,有喝酒,有勘查,有散心,这个世界上最不容易搞懂,永远不是谜团,而是日常,是那些普通到只配在影视作品中扮演路人甲行为和个体。”他长长地叹口气,接着说:“本来雄心勃勃,夸下海口,以为自己能在个晚上破解所有谜题呢,结果准备放弃……”
“放弃?”那人眯起眼睛,“看你不像个轻易会放弃人。”
“呃……你误解,当然不会放弃这件案子——谜面越是复杂离奇,越能激发穷究根底好奇心——只是放弃当天就把案件破获想法。”呼延云耸耸肩膀道:“只是没想到,件看起来微不足道小事,却像在三更半夜鸣放个闪光雷,瞬间就把谜底炸亮在面前!”
“小事?”
那人看半天也不明白他要表示啥意思。
呼延云站起来道:“刚才说,勘查现场无所获即将要放弃时候,来到别墅外面,蕾蓉指着层楼墙根下面张圆形石桌,告诉说:当晚案发时,她看到罗谦和赵隆就坐在石桌边喝酒,无意中问句:你怎能确定坐在楼下喝酒是他们俩,而不是其他人呢?她时间呆住,想想才说,当时她听到楼下有声音,还特地看眼,但只看到两个人头顶——当时十分震惊,问她:你当时只看到两个人头顶?她点点头!”
那人目光依旧困惑:“你是说,由于蕾
“嗯,小事。”
“什小事?”
“案发时,赵隆和罗谦坐在别墅楼下喝啤酒——”
“难道他俩有什蹊跷?”
“不是,是他俩位置有些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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