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成没有回答,道谢后就带着魏炯和岳筱慧出校门。来到车旁,他示意两个年轻人上车,语气中透出些许兴奋:“去45中学。”
和预料中样,45中学几乎没有人认识林国栋。费番周折后,才找到他当年位旧同事—位退休后返聘汤姓女教师。
汤老师是在课堂上被叫出来,见面时候,双手还满是粉笔灰。杜成表明来意后,她略思索就表示还记得林国栋。
“林老师嘛,瘦瘦,不太爱说话,人挺精神。”她好奇地打量着杜成,“他怎?”
“具体情况还有待解。”杜成抽出香烟,想想,又放回去,“不过,据说他疯。”
”
纸张年代久远,已经泛黄、变脆,分别是调入证明、个人履历表、教师资格证复印件和后备干部登记表。杜成小心翼翼地翻看着,渐渐地梳理出林国栋个人情况。
林国栋,男,1961年出生,大学文化,毕业于C市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英语系。教学水平不错,与同事关系尚可。在校任职期间获得过次先进教师称号,没有被处分记录。
个人履历表上还贴着张彩色证件照,虽然颜色有所消退,但是仍然可以看出林国栋当年是可以归入“英俊”范畴。标准三七开分头,面庞消瘦,脸部线条分明,前额宽阔,双眼炯炯有神,胡子也刮得干干净净。只是他眉头略皱,加之嘴角微微上扬,整个人看上去颇有些戾气。
“从他入职时间来看,林国栋1989年才到103中学任教。”杜成看着调入证明,“那会儿他已经28岁,应该毕业很久—之前也是做老师吗?”
令杜成深感意外是,汤老师对此并没有表现出过分惊讶,而是非常惋惜样子。
“唉,就知道。”汤老师叹息声,摇摇头,“他呀,还是迈不过那道坎。”
“您这话是什意思?”杜成立刻追问道,“那道坎是什?”
最初,汤老师还有些犹豫,似乎并不想谈论别人隐私。然而,经不住杜成再坚持,只得将这件尘封已久往事细细道来。
1988年夏天,当时林国栋已经在45中学工作四年。那年,学校又分来几个刚毕业大学生。其中,个来自北师大英语系女孩子非常引人注目。她叫潘晓瑾,人长得漂亮,气质好,穿衣打扮
“对。”人事处长指指纸面上处模糊字样,“他是从45中学调过来。当时,学校是把他当作人才引进,因为45中是市重点。不知道林国栋怎甘愿在们这个普通中学当老师。不过,他干三年就辞职。”
“他结婚吗?”
“没有,也不知道是离婚,还是始终单身。”人事处长耸耸肩膀,“当时不少女老师想帮他介绍对象,都被他回绝。”
杜成点点头,把这些资料复印后,装进挎包。
人事处长送他们出去时候,试试探探地问道:“林老师现在怎样,是不是出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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