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够厉害。”杜成指指魏炯衣袋,“他应该拍不少。”
魏炯表情尴尬,冲纪乾坤点点头。
纪乾坤眼睛下子亮起来,看得出,如果不是因为杜成在场,恐怕他会立刻要求魏炯把手机拿出来。
“不过,他只看卷。”杜成想想,似乎在内心进行权衡,最后,他从身后拿出自己挎包。
“看这个吧。”杜成从挎包里拿出厚厚几本卷宗,递给纪乾坤,“这是全部。”
得罪不少同事,最后还被下放到个偏远县城里。”
“嗨,那个属于正常工作调动。”杜成摆摆手,“不值提。”
“不样。”纪乾坤感慨道,“是亲人被害。你呢,查二十多年还不肯罢手,只是出于职责所在……”
“老纪,没那伟大。”杜成打断他话,神色平静,“得癌症。”
瞬间,室内安静无比。
纪乾坤只翻看几页,双手就颤抖起来,似乎对这份惊喜难以置信。
“这……”
“没什。”杜成看着纪乾坤,又把视线转向魏炯和岳筱慧,“在这件事上,们是站在同边。”
“当三十多年警察,这是唯件没有结案子。”杜成垂下眼皮,语气轻缓,“时间大概不多,所以……”
他耸耸肩,笑笑:“不想带着遗憾走。”
纪乾坤怔怔地看着他,半晌,低声问道:“……能帮你什?”
“这话应该问你吧?”杜成笑着反问,他回头看看魏炯和岳筱慧,“你们查到什?”
“毫无进展。”纪乾坤脸色暗淡下来,“否则这两个孩子也不会冒着那大风险去偷阅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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