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人们难免会好奇地看上眼这间不走寻常路酒吧。它门窗紧闭,窗帘也拉得很紧,只能隐隐看到些灯光透出来。
“大概是这里被什有钱人包下来?”人们事不关己地猜测两句,很快从酒吧门前走过。
酒吧里。
名叫李文森老板默默地坐在角落里,言不发。他实在没有什话可以说,现在霸占酒吧这帮人,每个人都可以轻松地用根小指头把他撕成碎片,除沉默地降低自己存在感,还能做些什呢?
现在在他酒吧里坐好几桌人,每桌人形貌都十分不走寻常路,其中甚至有桌人全都是老外。但最吸引他眼球,是个身材粗壮中国男人。这个人刚刚走进酒吧时候,直把头颅藏在宽大帽兜里,并没有太引起他注意,但等到此人把帽兜取下,李文森眼珠子差点儿从眼眶里蹦出来。
斯低声说,“如你所说,这只是个无心之失。”
“但还是很难原谅自己,特别是当在北京看见他尸体时候,”曾炜长叹声,“找他二十年,最后摆在面前是具肠穿肚烂冰冷尸体,那种感觉实在找不到言语来形容。但死者已矣,无法挽回,唯能做,就是帮助他照看他儿子。”
“但你没想到,你卷进会是这怪异难缠大事儿,”冯斯苦笑声,“不过,不管怎说,还是得谢谢你。总算是知道些爸过去事情——和他在面前形象还真是截然不同呢。真希望能够多听点……再多听点……”
他嘴唇瓮动着,却已经说不出话来。身上点也不冷,那种暖洋洋感觉实在太舒畅,简直让人动也不想动,就想赶紧闭上眼睛,美美地大睡觉,睡到春暖花开,睡到世界末日。
他隐隐感到曾炜在摇晃他身子,在他耳边拼命喊着些什,但他个字也听不到。黑暗不再只是视觉感受,仿佛变得有触感,有气味,把他包裹在其中,溶解在其中,让他自己也变成黑暗部分。
这是个双头畸形人!他脖子上顶着两颗脑袋,大小,小那颗看来并无生
如果这就是死亡话,也没什不起嘛,冯斯想着,简直比活着还舒服呢。就让这沉下去吧,沉到黑暗最深处,沉到深渊底部,永远不用再睁眼,永远不用再见到光亮……
然后他眼前就突然亮起来。
三、
中国人过去是没有圣诞节概念,但随着欧美文化凶猛入侵,年轻男男女女越来越热衷于成双成对地起度过这个洋节。他们未必真对耶稣他老人家有什真感情,但总要借着那种他们也解释不清独特氛围去享受把浪漫。
所以平安夜三里屯近几年越来越热闹非凡,今年也不例外。红男绿女们把各处酒吧都挤得满满当当,除家。这家平时生意还算相当不错酒吧,不知道为什在明明可以大赚笔平安夜选择关门歇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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