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英文、意大利文或其他欧洲文字。那上面是串奇特文字,字型扭曲而怪异,即使找遍全欧洲学者,恐怕也找不到任何人能够辨识它们,遑论解读。
尼古拉也无法解读它们含义,然而,他却曾经见到过同样类似古怪文字。事实上,这样文字已经在他心里整整缠绕好几年,让他绞尽脑汁,食不甘味。他时常在睡梦里见到这些精灵样符号在他眼前跳跃,挖苦他,嘲笑他。在几年前那次无比幸运意外收获之后,尼古拉距离自己梦想之国只差道门,而这些难以索解文字,就是打开大门钥匙。
“请你告诉这幅画来历。”尼古拉深吸口气,努力用镇定口吻说。
“这幅画作者,是波代诺内僧侣奥多里克。”怪客说。
“波代诺内僧侣……奥多里克?”尼古拉觉得这个名字听来有些耳熟。他回忆小会儿,忽然身子轻轻地抖抖:“是那个进入东方神秘雪域意大利人?”
“是,他就是第个进入那片雪域欧洲人,”怪客点点头,“那片神秘高原之地,被人们称为西藏。奥多里克这次开拓之旅为他赢得广泛声誉,但人们却并不知道,在他内心深处,保留着个与西藏有关绝大秘密。在他临死之前,隐隐晦晦地把这个秘密告诉位医生,那就是父亲……”
奥多里克是个天主教圣方济各会修士,也是位著名旅行家,生中踏足过很多地方,而其中最为有名经历是他到过古老东方之土——中国,甚至曾经在中国都城大都居住过三年。在1328年这年,他进入西藏,是史上公认第位踏上西藏土地西方人。在写给罗马教会书信里,奥多里克对这片从无外人涉足雪域高原做出许多描述,比如:“拉萨所有建筑都涂成黑白两色,街道均用石板铺设。这里绝对禁止杀生,城外人都居住于耗牛毛织成帐篷中。”
“这个王国时尚是这样:妇女头发梳成百多根辫子。她们长着野猪样尖长牙齿。”
“他们国家另个风俗是:如果个人父亲去世,那这个人会说:‘愿意保留父亲记忆。’因此,他把这地区周围祭司、僧人及乐师和所有邻人亲属召集在起。这些人高高兴兴地把尸体抬进村子。他们准备好张大台子,祭司们在台子上把尸首首级砍下来,递给死者儿子。死者儿子及其所有人齐声多次为死者祈祷。祭司将尸体切成碎块。他们得到些碎块后,就返回市内,他们边走边祈祷……在此之后,鹰及苍鹰从山顶飞下来,纷纷啄食人肉,然后腾空而起。这时,所有人齐声高呼:‘看哪,这个人是个圣人,神使降临把他带进天国!’这种方式使死者儿子感到得到极大荣誉。神使以这种令人称道方式使其父亲超生,他目睹这切。为此,他取来其父头颅,马上煮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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