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虽然
确想这
做，”慧心邪恶地
笑，“不过目标原本不是他，是你那个漂亮女朋友，虽然男人总喜欢在嘴里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那只是嘴上说说骗自己而已，在现实中，女人总是比朋友更重要。”
冯斯阵悚然，只听慧心继续说下去：“不过还没来得及下手，你朋友就挨
那刀，对而言，效果倒也差不多，也不必多此举。所以你实在应该为你女朋友感到庆幸。”
“她不是女朋友……竟然不是你干，那会是谁？”冯斯摇摇头，“那，翟建国变成半人半蜘蛛怪物，也是你捣鬼？”
“直在研究附脑植入手术，本来就很缺实验品，”慧心说，“他自认为帮忙，老是来找要钱，而且屡次提到也想要获得强大能力，不想继续那样窝窝囊囊
走资料！”冯斯恍然大悟，“明白，是慧明！那个人影确很接近慧明体形！”
“没错，就是慧明，”慧心很得意，“他只留下翟建国地址，这样你将不得不去亲自见见翟建国。当事人诉说，外加栖云观证明，会更加可信。”
“如果没有猜错话，后来朋友宁章闻找到那本书，也是你安排吧？”冯斯又问。
慧心点点头：“不错，《空斋笔录》和空斋无名生倒是确存在过，但书里《太岁》那个故事其实只有六则，那两个吸引你注意故事是伪造后添加进去，再故意让人放进国图，目就是让你们看到。不过可以告诉你，书是伪造，你所读到那两个故事却未必是假，它们也来自从其他地方搜录到资料，很有可能都是真事。有这样两个故事在，不怕激不起你好奇心。”
“但是要把这本书混入国图馆藏，尤其是要让它拥有系统编号，可不是慧明能做到。”冯斯说。
慧心更加得意：“你以为只有你朋友才拥有黑客技术吗？你以为在这个道观里成天就是装痴卖傻吗？”
“那可不是互联网，而是内部系统，”冯斯说，“恐怕关键还得里面有人才行吧。”
慧心眼神里闪过丝怒意：“里面有人就行吗？没有技术怎能篡改系统而不留下痕迹？”
冯斯觉察到，慧心内心隐藏着种强烈骄傲和自恋，但配合着他那瘦弱外表，似乎这种自恋又源自某种深深自卑。慧心无疑是个很聪明人，能操控如此庞大个蠹痕也说明他拥有强大附脑，但他偏偏有着个发育不健全身体，明明比自己还大几个月，看上去却像个瘦弱初中生，这种强烈反差难免让他性格扭曲。那尊真武大帝塑像之所以超然于众，就是因为那是他潜意识里所希望自己所具备形象：刚猛、威严、霸气十足、万人景仰。
“那，后来朋友被人刺刀，是不是也是你干？因为那样可以用仇恨来促使继续调查，百折不挠。”冯斯捏紧拳头，缓缓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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