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斯点点头,化身接着说:“如你所见,附脑能让人类超越体力和脑力桎梏,展现出超越常态力量,这样力量对于普通人类而言,当然是充满无穷诱惑。所以他们才要保密,不是因为害怕被当成敌人,而是害怕这样诱惑会比主人更加危险。”
“这样诱惑会比主人更加危险……”冯斯不自觉地重复遍,随即叹息声,“你说得对。照这说起来,这倒是帮伟大人?”
“倒也不定,他们同样有私心,同样有分歧,这点你也应该能体会到,”化身说,“而且他们恐怕也不希望有太多人掌握附脑力量——人总是喜欢寻求优越感。何况这种力量绝不仅仅是
件发生以来最重要收获,因为大方向终于找到。自己所卷进这场劫难,看来比之前想象还要大。
“与人类共存恶魔……与人类发生战争异族……”冯斯喃喃自语着,“倒确是要命大事,可是,这切到底和有什关系呢?为什有人想要控制、有人想要杀?”
“因为你很有可能是人们寻觅几千年之久天选者。”化身回答。
天选者。这是个陌生词,听上去还蛮霸气,有点天之骄子感觉。但回想前尘,从杀害父亲杀手再到这座山村里村民,自己所遇到形形色色敌人,似乎并没有对自己这个天选者表达出足够尊重。他没有被人黄袍加身,没有被人顶礼膜拜,相反倒是路被人冒犯,弄得狼狈不堪。
“天选者是干什?什人要找天选者?”
“这要从和主人作战人群说起,”化身说,“直以来,主人存在都是个秘密,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主人存在,并且掌握和主人作战方法。他们面要想办法消灭主人,面也要对其他人保守这个秘密,这些人……想来你已经遇到过。”
“是,遇到,而且还遇到好几拨。”冯斯点点头,“不过不太明白,你主人直在向人类开战,那这小撮人干吗要保密呢?公布出来,集合更多力量岂不是……”
说到这里,他忽然住口不说,过去许多细节刹那串联在起。不会被金属刀伤害林静橦……被附脑控制俞翰……在火车上能和他样摆脱时间桎梏怪人……
“因为他们自己也是异类,对吗?”冯斯大声问,“他们是通过某种叫作‘附脑’东西,才能拥有特殊能力,所以他们不能把秘密公布出去。因为即便借助世界力量干掉你主人,他们自己也会被视为最危险敌人!这根本不是什保卫人类战争,而是异族和异族战争!”
化身轻轻摆摆手:“你前半部分猜得很对,后半部分说错。这些和主人对抗人,虽然从立场上来说是敌人,但其实很佩服他们。他们最初也不过是普通人,在主人面前像蝼蚁样弱小,直到发现附脑功用之后——你能够找到这里来,想必已经知道附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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