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坐，就是过来随便找你聊聊。”看出冯斯想站起来，他很随意地冲冯斯摆摆手。
“还没来得及谢谢您呢。”冯斯说。
“小事，不值
提。”警察冲文潇岚点点头，在冯斯身边屁股坐下来，“分局刑侦大队，曾炜。”
“凶手有线索
吗？”冯斯问。
曾炜侧过头，颇有深意地看他眼：“你这句话问得很随意，在朋友受重伤
情况下也几乎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像是例行公事问话，你早猜到凶手不好抓？”
文潇岚禁不住十分担心。
“这又不是你错，别想太多。”文潇岚小心翼翼地说。
“不是
错，还能是谁错？”冯斯轻声说，“爸死怪不得，因为他本身就是知情人和参与者，可是宁哥……他什
也没做错。而现在宁哥被人刺刀，你呢？”
“不会有事，”文潇岚拍拍他手背，“可是练过跆拳道！”
冯斯轻轻笑，没有回答。过好久，他忽然说：“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们虽然是初中同学，但当年关系也就是般般，只不过就是不至于吵架打架而已，高中更是好几年没联系。但上大学重新碰头之后，直觉得，你对简直就像是多年来起逃课玩游戏老朋友，什事都愿意帮，甚至经常会压着自己脾气来安慰，就像你刚才说话时那样，小心、谨慎。不是个喜欢自陶醉自恋狂，很清楚有几斤几两，不会觉得自己魅力超群，能够从初中吸引你直到现在，更不会觉得比现在在追你那个大三学长更优秀……”
冯斯嘿嘿笑：“您这是打算扮演福尔摩斯呢？”
曾炜也跟着笑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突然问另外句：“你当时还没有进馆，没有看到伤者相貌，为什那肯定受伤是你朋友？”
“在外面听个路人讲讲他外貌和衣着，这才知道是他受伤。”冯斯面不改色心不跳。
“哦，是这回事。”曾炜淡淡地笑，依然没有再追问，好像他提每个问题就只是为试探冯斯反应，浅尝辄止。他打量下冯斯，又接着说：
文潇岚脸红：“你怎什都知道样子……”
“所以，到底是为什？”冯斯说，“请接住这句切恶俗言情片里都必备恶心台词，并且给个答案：你为什会对那好？”
文潇岚轻轻咬咬嘴唇，冲着冯斯轻轻笑：“那也送句必备台词给你：这是个秘密，就不告诉你。”
原来文潇岚笑起来也这好看，冯斯呆呆地想。比起林静橦如明月般神秘莫测迷人笑容，文潇岚笑就像是金色阳光。
他还想要继续追问下去，走廊另头走过来个人。这个人身警察制服，但冯斯上次见到他时候，他还是身便衣。这正是那个放冯斯进图书馆，又果断用警车送宁章闻到医院警察。这个人长着张很和善脸，眼睛很小，乍看像是没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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