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来路上还特地沿着国道往西走走,更加确认:张大山,你和陈少玲那天晚上差点撞到思缈时候,定能看到草原旅店灯光。”
刘思缈听糊涂:“呼延云,你到底想说什?”
“想说是,既然如此,在接受警方问询时,张大山和陈少玲为什会不约而同地告诉警方,发现你身是血地站在国道上,陈少玲马上对张大山说‘湖畔楼肯定是出大事’?”
“啊!”刘思缈恍然大悟,“这说,陈少玲早就知道案发地是湖畔楼——不是张大山挟持她,而是她挟持张大山!”
“胡说!你们胡说!”张大山怒吼着扑上来,宽阔脸膛像沉积岩样扭曲变形,“杀蒙如虎是,逼少玲串通起设置密室也是!你们不要诬陷好人!”
突然间,他怔住。
从很远很远地方,传来警车鸣笛声。
他靠在墙上,满眼绝望。
只听他喃喃自语道:“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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