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阔海眯起只眼睛,现在,他问起这个楚天瑛曾经用来问倒他问题。
楚天瑛站在那里。所有人都看着他,等着他给这个最难问题,做出个完美解答。
沉默,良久。
目光像快要熄灭火烛般,渐渐微弱……终于,楚天瑛抬起头来,吐出清晰四个字——
“不知道。”
。所以,唯解释就是,1号被害之后,6号打开门,放白衣女子逃离包间。”楚天瑛瞳孔发出幽幽光芒,“那其他人为什没有同样逃离呢?难道他们真已经死掉?如果他们都死掉,最后又是谁杀6号呢?”
这时,有人提议:“可不可以作这样假设:当时包间里1、2、3、4、5号意识到自己中毒后,有三个人立即毙命,还剩下两个人活着,其中1号想夺路而逃,没能成功逃掉,被6号杀死。白衣女子哀求6号放过自己,6号时动恻隐之心,放她。这时,最后剩下个人虽然也中毒,但坚持着用烟灰缸砸死6号,自己也倒下毙命……”
“你这个分析,有几个不合逻辑地方:第,如果按你说,白衣女人在1号被杀之后,哀求6号放过自己,那6号为什开始给包间里所有人下毒时,唯独没有给她下?难道白衣女人是6号同谋?既然是同谋,6号为什放她走?任她在寒风刺骨草原上狂奔?第二,你说剩下最后个人虽然中毒,还是奋力用烟灰缸砸死6号,自己才死去,那,你有没有注意到刚才做初侦报告中,有件最最不可思议事情——”
“什事?”那个警察张大嘴巴。
“作为凶器烟灰缸上——没找到任何人指纹。”楚天瑛说。
“嘶——”李阔海把头往后仰,吐出口不屑长气。会议室里,些警察脸上也不免露出嘲讽神色。
“确实不知道。”楚天瑛平静地说,“这回,真是起密室杀人案。”
“要说,还是那个白衣女子杀人。她见6号杀1号,就去救1号,弄身血。趁6号不注意,她戴上手套用烟灰缸砸死他,然后不知道用什办法从门反锁包间里逃出来。”李阔海不耐烦地说,“至于门把手上那个带血指纹吗,也未必是6号放走她时留下,没准是杀完人不留神抹把……”
“不!”楚天瑛摇摇头,“那个白衣女子不像杀人犯。”
“啊!”人们发出片恍然大悟又困惑不解叹息。
“个中剧毒、行将倒毙人,为什还要找个东西包在手上,然后才拿起烟灰缸砸向6号,以避免留下指纹?”楚天瑛摇摇头,“恐怕这太有悖常理吧!”
“所以呢?”声疑问,从王副厅长口中发出。
楚天瑛从容不迫地转向他,直面着他锋利目光:“所以认为砸死这个6号不是包间里六名死者之,定另有其人!”
“那这个凶手,究竟是怎样从门窗反锁房间里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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