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杨学武把揪住江亚头发,把他脸仰起来,“你把方木怎样?”
江亚满不在乎地仰着下巴,因为头发被拽住缘故,他双眼上翻,不屑神态更甚。
“杨警官,”江亚朝墙角摄像机努努嘴,“你在讯问?”
“当然不是,这只是热热身。”杨学武松开他头发,伸手从腰里抽出电警棍,“这有助于你思考问题。”
江亚脸色
“老相识,就不跟你废话。”杨学武拉过把椅子,坐在江亚对面,“你叫江亚,曾用名狗蛋,1975年6月18日出生于Y市F县罗洋村。二十年前,你杀死自己父亲,然后只身离开罗洋村,从今年5月至年底,你以‘城市之光’名义,连续杀死六个人――说没错吧?”
江亚笑笑,调整下坐姿:“杨警官,如果你有证据,那们没必要谈下去;如果你没有证据,们同样没必要谈下去,不是?”
“是啊,该有们都会有,只是时间问题。”杨学武毫不示弱,“们可以慢慢等。”
“也可以等。”江亚淡淡说道,“不过们最好聊点别,关于那些话题,你应该知道,没什好说。”
说罢,他就歪着头,意味深长地看着杨学武,表情似笑非笑。
续,去抓人!”
抓捕行动异常顺利,江亚在“LostinParadise”咖啡吧中束手就擒。他始终没有反抗,甚至面带微笑。
江亚被带至分局,直接送往讯问室。杨学武吩咐其他人去准备预审,米楠则从江亚被带进分局伊始,就直死死盯着他。如果那视线是利刃话,江亚恐怕早已碎尸万段。
个同事匆匆走到杨学武身边,低声耳语几句,隐约可闻“证据”、“时间”、“欠缺”几个字眼。杨学武脸色沉沉,转头看看米楠,似乎暗自下定决心,拍拍那个同事肩膀。
“你们先忙着,这边来想办法。”
冷不防地,米楠开口。
“方木在哪里?”她声音带着丝颤抖,似乎渴望知道答案,又害怕面对真相,“你把他怎样?”
“不知道。”江亚耸耸肩膀,对米南眨眨眼睛,“也许去他该去地方吧。”
米楠蹭地下站起来,喉咙里发出声受伤母兽般哀嚎。眼看她就要向江亚扑过去,杨学武急忙拽住他,不顾她踢打挣扎,把她推出门外。
再转过身时候,杨学武脸色已经变得铁青,双眼血红,脸颊上肌肉突突地跳动着。
说完,他伸手叫来另名年轻警员,低声说道:“把讯问室摄像机关掉。”
年轻警员脸惊讶:“杨哥……”
“照说做。”杨学武语气不容辩驳,“如果出问题,就说是关掉。”
安排好切,杨学武拍拍米楠,两个人前后地走进讯问室。
江亚被铐在椅子上,双眼微闭,听到有人进来,他抬起头,冲杨学武和米楠轻松地颔首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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