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姓魏?”
“咦,你怎知道?”邰伟有些惊讶,“不过,她全名没查到。孙普死后,骨灰直存放在J市息园殡仪馆,2006年时候,有人以孙普亲戚名义,把他骨灰迁走。”
“迁到哪里?”
“还没查到。不过,有件事觉得必须得告诉你……”邰伟顿下,“今天是阴历十月十三,是孙普生日。”
阴历十月十三,节气:大雪。
“别装。”方木慢慢地挪过去,随时提防她,bao起伤人,“知道你醒着。”
魏巍还是没有丝毫回应,静卧身躯上甚至连起伏都没有。
方木失去耐心,上前把掀起她身上被子。掀之下,整个人都愣住。
被子下面是几个枕头,而那头长发只是顶假发而已。
魏巍不见。
摔倒。在深夜医院走廊里,女人宛若游荡孤魂,很快就消失在画面中。
方木感到全身血液都凝固。
那女人走出病房,正是219号!
足足愣几秒钟之后,方木跃而起,打开摄像机,取出其中录像带揣进衣袋里,来不及跟脸惊愕是南护士解释,疾冲出医务科。
魏巍根本不是植物人!
古人智慧不可估量,几千年前先贤就已经把变幻莫测气候研究得清清楚楚。几千年后今天,这座地处北方城市上空已然阴云密布,零星雪花缓缓飘落。
所谓命运,是否也像这节气样,不管岁月如何变幻,该来,定会来?
吉普车飞驰在城郊公路上,前方块路牌上显示,C市唯墓地——隆丰墓园就在1.7公里之外。
魏巍长期生活在C市,如果是她将孙普骨灰从J市迁走,最大可能就是
方木咒骂句,冲到窗边向楼下张望着。此时已近晚7点,住院部楼下却依旧人来人往,方木来回扫视几遍,哪里还有魏巍影子?
方木想想,掏出手机来拨打杨学武电话,嘱咐他立刻调查魏巍背景,并追查她下落。交代完毕,他又拨通邰伟手机,刚接通,方木就噼头问道:“上次让你核实那具无头男尸身份,有进展?”
“现在哪有信息查那个案子?还是先解决你这件事吧。”邰伟声音很急切,“正想找你呢,这两天让J市同事查下孙普,有点发现。”
“什发现?”
“孙普是独子,父亲早亡,母亲也在他死后第二年过世。不过,根据孙普同事介绍情况,们发现他有个交往很多年女朋友……”
那个把江亚培养成第二个孙普,在现场留下案件编码,就是她!
方木路狂奔到住院处二楼,站在219病房门前,他略略平复下唿吸,抬手推开房门。
江亚并没有在病房里,魏巍侧身躺在病床上,面朝墙壁,只留下头参差不齐长发披散在被子外面。
方木倚门而立,厉声喝道:“魏巍,起来!”
魏巍毫无动静,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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