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老板娘直起身子，冲窗外扬扬手，“那边不就有好几家
？”
“
指
是……不用手续那种。”
“那可不知道。”老板娘顿时警惕起来，随即起身离座，说
句慢慢吃就回到柜台后面。
方木有些泄气，匆匆吃完后就结账离开。走在街面上，他看看那些经营爆炸物店铺，眉头皱起来。
米楠看出他情绪，轻轻地笑起来：“你太直接，人家肯定以为
“是啊。”老板娘
脸骄傲笑容，“小学二年级，班长。”
“真是个好孩子。”米楠笑眯眯摸着小男孩头，“这小就帮家里干活。”
“唉，没办法。”老板娘面色暗淡下来，“他爸爸前年在矿上除事故，死。就们娘俩相依为命。”
米楠连连感叹不容易，老板娘见米楠言语和善，又不追究小男孩过错，心下大生好感，索性拉把椅子坐下聊起来。
扯半天闲话，老板娘好奇打量着方木和米楠，问道：“你们俩来做啥？”
太久，方木头栽倒在床上放松筋骨，身下弹簧床垫立刻发出不堪重负呻吟声。米楠则站在窗边，刚想拉开窗子透透气，就看到窗台上积层厚厚煤灰，犹豫下，还是放弃。
两人稍稍休息几分钟，就下楼吃饭。
小旅馆里没有餐厅，就餐只能到外面。好在这条街上饭馆不少，放眼望去，冠以某某大酒店铺面比比皆是。方木和米楠选家看起来相对干净些店面，点几个炒菜，边吃边研究下步行动。
这条街上有不少经营爆破器材小店，相信其中有相当部分并不具备经营资质，在这种小店里，无需出示正当手续，就可以购买到爆炸物。但是调查起来会非常苦难，即使江亚真在此地购买炸药和延时电雷管，卖家也不会承认。大家干都是非法勾当，谁也不想惹祸上身。
正说着话，个七八岁小男孩跑进小饭店，跟柜台后面算账老板娘打个招唿后，就扔下书包，头钻进后厨。片刻，小男孩端着大盘炒面，毛手毛脚送到方木桌子上。
方木看看米楠，含含混混反问道：“你看呢？”
“你俩不像来买煤。”老板娘颇为肯定说道，“那帮业务员见多，你们俩不像。”
方木想想，低声说道：“大姐，们是来找人。”
“找谁？”老板娘更惊讶，“矿上？”
“不是。”方木凑近她，“你知不知道这里哪有卖炸药？”
不知道是因为烫手还是盘子太重，炒面放到桌上时，小半盘面条都洒出来。老板娘见状，立刻走过来骂道：“你娘个腿，不能当心点？”
“没事没事。”米楠急忙打圆场，“烫到你没有？”
小男孩唆唆手指，红着脸摇头。
“对不起啊。”客人没发作，老板娘倒有些不好意思，“给你们换盘吧。”
“不用。”米楠把面条调回盘子里，“这是你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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