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在门前等候
，除
赵大姐，还有崔寡妇和陆海燕。
暗河案之后，陆家村几乎沦为座空村。崔寡妇和陆海燕母女二人来到C市，在方木介绍下，就职于这家福利院。
崔寡妇还是不善言辞，接过方木手中牛奶之后，就拎到厨房去。几个稍大点孩子纷纷过来和方木打招唿，随即就七手八脚地帮崔寡妇搬牛奶。
陆海燕清瘦些，剪短发，没有那些貂皮和金饰，整个人看上去清新淡雅。显然她刚刚还在干活，衣服还有些许水渍。见到方木，陆海燕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微笑。
天边隐隐响起雷声，风也骤然大起来，看来场秋雨将至。赵大姐招唿大家进屋去，同时吩咐陆海燕快把院子里晾晒衣服收起来。
方木犹豫下，转身看看米楠。后者依旧坐在显微镜前，动不动。
“有事
？”
“
想去看看赵阿姨……找不到那个福利院，你能不能……”
她语气从之前蛮横变为委婉，这让方木感到有些不习惯，同样也无法拒绝。
“好，你在家等，去接你。”
。
几日未见，米楠似乎瘦些，白大褂覆盖下后背能隐隐看出肩胛骨形状。听到她不时发出咳嗽声，方木起身寻找她水杯，想给她倒点热水。
刚站起来，衣袋里手机就响。方木看看，是廖亚凡打来。
突如其来铃声在室内显得分外刺耳，方木犹豫着要不要在米楠面前接这个电话。米楠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看拿着手机方木，又转身继续工作。
方木咧咧嘴，按下接听键，廖亚凡却不说话。方木接连喂两声，听筒里才传来个怯怯声音。
方木留下来帮忙。他伸手去拽面床单，却拉不动，再用力，就听到陆海燕声惊叫，连同床单起被拽过来。
原来两个人目标都是这个。方木忍俊不禁，先笑起来。陆海燕身上和胳膊上都是衣服，站都站不稳，看到方木笑，她也笑。
“怎样，在这里还习惯？”
“挺好。”陆海燕仔细地把床单对折，搭在身上，“每天干干活，照顾孩子们，也不觉得累。”
方木看看陆海燕眼睛，明亮、平静，安
“好。”廖亚凡声音变得轻快，随即就挂断电话。
方木捏着手机，看着仍然帮自己做分析米楠，不知该如何开口。米楠依旧没有回头意思，似乎方木和刚才电话都不存在样。
方木手足无措地站会，讷讷地说道：“有点事，先走。”
本来是晴天，到下午时候突然转阴。吉普车开进福利院时候，乌云已经低低地压下来，似乎伸手就能触摸到。
坏天气并没有影响廖亚凡心情，下车，她就跑向早已等候在门前赵大姐。方木捧着四箱牛奶跟在后面，刚才郁闷情绪也已经扫而空。
“在开会？”
“没有。”
“说话方便？”
“方便，你说吧。”
“下午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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