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如其来放松让方木彻底没力气,他几乎是步步挪出楼门。大门外,面色凝重边平和段警官正等着他。
边平既没有表扬他,也没有苛责他,只是淡淡地说句:“辛苦,上车休息会吧。”
方木不敢多说话,答应声就蹲下身子,解下枪套递给段警官。
段警官接过枪套,盯着方木看几秒钟,忽然伸出拇指和食指,中间留不到2毫米空隙。
“0.2秒。”他顿下,“0.2秒。如果反应慢0.2秒话,你就被打死。”
湘,不想背负这样个罪名离开这个世界……”罗家海终于停止哭泣,他放下刀子,“孩子给你,跟你走。”
接着,他把手插在女孩腋下,扶着她向方木走过来。
方木本能地迎着他伸出手去,突然,个念头电光石火般在脑海里闪现:罗家海已经处在射击范围内!
不!方木已经来不及做任何手势阻止狙击手,心横,他个箭步挡在窗户前!
“靠!”耳机里传来声又惊又怒喝骂。
方木虚弱地笑笑,低声说:“谢谢。”
方木闭上眼睛,瞬间,似乎已经听到7.62毫米口径子弹撕破空气呼啸声,击穿玻璃碎裂声,打进肉体钝响,他甚至感到子弹穿透自己身体灼热……
什都没有发生。5秒钟后,方木睁开眼睛,感到额头上已是冷汗涔涔。
他冲罗家海勉强笑笑:“走吧,们离开这儿。”
刚走出门口,埋伏特警就拥而上,罗家海被迅速架到楼下,押上警车。方木只来得及说句“别打他”。女孩被紧急送往附近医院,随即,大批刑侦人员进入现场开始勘查。
方木忽然感到全身酸软,不得不扶着楼梯扶手慢慢地拾阶而下。身边有忙碌警察匆匆跑过,不时有人在他身上拍打下,“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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