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引他向前走
步就行。”段警官
语速缓慢，似乎在全神贯注瞄准。
方木明白罗家海此刻状态会让对面楼顶人认为他已经情绪失控，他顾不得引起罗家海怀疑，扭过头对着窗户拼命摆手。
“方警官，
投降。只求给个说出真相机会，和沈
方木刚要开口，耳机里忽然传来
段警官声音：“兄弟，引他往前走两步。”
方木心头凛，他知道对面楼上就有支85式狙击步枪瞄准这里。他偷偷抬起右手，掌心朝向窗户（战术手语，意为停止）。
段警官声音很严厉：“不行！人质看起来很虚弱，不能再拖下去。上面下达命令，立刻击毙劫匪！”
罗家海完全没有注意到方木手势，他死死盯着方木眼睛，“你怎
知道这件事？”
方木举起只手示意他冷静，“现在不是讨论这个时候。你只需要知道件事：相信你不是个坏人，你所作切，是情有可原。如果你愿意，非常想知道这件事来龙去脉。”
。也许下秒钟，就会脑浆崩裂。但是想让你知道，不是坏人。确，杀人。那是她该死。但是没祸害这个女孩，她也不会有那种味道。希望这点可以证明：不算坏人。”
味道。他第二次提到味道。
方木看着罗家海眼睛，“你所说味道，究竟是什？”
罗家海摇摇头，“算，你不必知道，也没时间去讲故事。杀人，也没打算活着离开这里。哦，你不必紧张。”他看到方木脸色大变，甚至笑笑，“不会伤害这个女孩。但是她在手里，你们就暂时不会开枪打死，不是？”
罗家海收敛笑容，语气变得郑重其事：“请给最后点时间，允许在被打死之前，还有思念权利。”
罗家海眼中盈满泪水，手里刀子也剧烈颤抖起来，“他们毁她生，她才22岁啊……”
“方木，执行命令！”耳机里传来边平声音。
方木心头大乱，如果现在就击毙罗家海，那关于那个女孩和某种味道秘密就会永远封存，而这可能涉及到另个人－－也许就是那个女孩生命安全。
罗家海已是泪流满面，这个全身血迹斑斑杀人凶手此刻哭得像个委屈孩子：“为什要毁掉们……们不奢求什……们只想平平静静地生活……”
他哭得几乎全身瘫软，身子前后晃动着。在对面楼顶狙击枪瞄具里，罗家海青筋毕露脖子时而进入射击范围，时而隐藏在墙壁后。
说完，他就把视线从方木脸上挪开，盯着面前空气，眼神重新变得迷离，涣散。
方木眯起眼睛，忽然，他开口问道：“红色衣服女孩，有什味道？”
罗家海猛地抬起头来，脸上表情惊惧而惶恐。
方木知道自己猜对，他提高声音：“她是谁？”
罗家海刀子下子指向方木，“你认识？你到底是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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