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望望繁星点点
夜空
方木拼命点头。
这时师母推门进来，“
包
饺子，方木留下来吃晚饭吧。”方木连忙推辞，乔教授
瞪眼睛：“怎
，批评你几句，你就有意见？”说完，就推着方木去饭厅。
临走时候，乔教授塞给方木条芙蓉王。站在阳台上看着他消失在夜幕中，乔教授叹口气：多好学生。尽管对方木画像和推理百般挑剔，可是乔教授不得不承认，心中更多是对他赞赏。
只是，希望同样错误不会出现两次。
进校园，方木却不想回寝室，想到那些人好奇目光就受不，犹豫下，绕道去体育场。
”他用手指敲敲桌面，“衡量个犯罪学研究者真正价值并不是看他发表多少论文，主持多少课题，而是要看他学术良知，看他能否用扎实理论、丰富经验去真正为司法实践提供科学帮助，”他把脸转向方木，“而不是依靠看过几本书，依靠所谓天赋，依靠小聪明去碰运气！”
方木面红耳赤听着，声也不敢吭。
“马凯案子，看起来你大获全胜。可是在看来，完全是你走运！”
方木抬起头。
“不服气是？”乔教授板着脸，“第，马凯作为‘无组织力连环杀人犯’特征太明显，将来没有人把他当作典型案例都会感到奇怪；第二，你在判断佟卉被杀现场时候，依据是什？直觉？你虽然侥幸碰对，可是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判断错，可能会延误解救被害人时间！佟卉可能那个时候还没有死！第三，徐杰被绑架后，你明明感到不符合凶手作案规律，为什没有考虑可能是其他人模仿他作案，而是坚持认为那是凶手在储存血源？”
体育场台阶上还有白天阳光照射后余温，暖暖，坐上去很舒服。
夜色中，成双成对人们绕着体育场不知疲倦圈圈走着，不时有欢快笑声穿过夜幕传到方木耳朵里，让人没来由微笑。
突然很想吸烟。方木拆开那条芙蓉王，拿支点燃。
其实很长时间以来，方木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他似乎直在追求某种生活，而让他去描述下那种生活究竟是怎样情形，他却常常感到茫然。无休止思索；瞬间判断；冰冷现场；电脑里让人不寒而栗资料；没有尽头噩梦。这些在两年来如影相随“伙伴”，此刻，却让他感到疲惫无比。
究竟要什？
方木额头冒出冷汗，脑子在飞快回忆马凯案整个过程。
确，是自己太走运。
太自信，任何个环节出现疏漏话，都有可能导致完全不同结果。
乔教授说累，端起茶杯喝口早就凉掉龙井，抬头看看满头大汗方木，心有些软，语气也平和好多。
“你实证主义研究精神值得肯定，不过小伙子，你心急点。要想在刑事司法领域发挥作用，你还要扎扎实实地学上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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