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说实话挺佩服你,要是没有你,这案子指不定什时候能破呢。”邰伟脸有些红。
方木抿口酒,笑着摇摇头。
“可是,还是有些不明白地方。”
“哦,你说。”
“比方说,你是怎判断出马凯长相?还有他住址、家庭背景什?”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走出去。
个小时后,J大校门外间小饭店里,邰伟隔着桌子看着对面低头不停喝水方木。
“好吧,还在生气?”邰伟递过去支烟。
方木本不想接,瞥眼烟嘴上“中华”,还是接过来。
邰伟忙不迭帮他点上,“这就对嘛,别生气。”
要支持不住,方木看着马凯大张嘴离自己越来越近,本能地扭过头去躲避,却把自己颈动脉,bao露给对方。
马凯粗重呼吸喷在方木脖子上,仿佛能想象到那排尖利牙齿咬进皮肤剧痛。
救命……
方木听到铁门被重重打开,有人冲进来,紧接着,马凯按住自己肩膀手松下来,他整个人也软绵绵从方木身上滚落下来。
睁开眼睛,上方是邰伟紧张脸,手中还握着警棍。
方木把酒杯放在桌子上,“们第次见面时候,你给些现场图片和分析检验报告。之后,们又起去次现场,就是姚晓阳和佟卉被杀现场。这些信息带给这样种印象:混乱。没有明确犯罪对象,没有精心策划犯罪计划,没有打扫犯罪现场,甚至剖腹用刀子都是在现场找到,使用后就随意丢弃在现场。这些让
方木叼着烟嘟囔句,好像是“没生气”。
“已经狠狠地批评那个看守,还好你没出什事,否则饶不他!”邰伟边看着方木脸色,边恶狠狠说。
方木脸色有所缓和。其实下午事情,自己也有责任,如果不是那句激怒马凯“你不可能再祸害任何人!”,他是可以控制住局面。只是想到邰伟擅离职守险些害自己丢掉性命,方木心里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好好吃顿,请客!”邰伟情绪很高(多半是因为内疚和后怕),点大堆菜,还要几瓶啤酒。
几杯酒下肚,两个人话渐渐多起来,似乎忘掉下午惊心动魄幕。
“你没事吧?”
邰伟伸手把方木拉起来,方木摇晃下,忙伸手扶住桌子。喘几口气后,他伸手摸摸自己脖子,骤然感到阵恶心,弯下腰干呕几声。
马凯已经被几个看守七手八脚按在地上,正在戴手铐和脚镣。
方木待双腿颤抖得不那厉害,就蹲下身,艰难地把散落在地上东西收拾进书包。
马凯头尽管被按在地上,可是始终用种平静得近乎安详眼神望着方木。方木不敢与他对视,尽力回避着他目光,收拾好东西就摇晃着向门口走去。邰伟忙要去扶他,却被方木用力打开他手:“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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