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现在在医院呢，
刚才打电话问过
，医生说除受到惊吓和营养不良，没什
大碍。”
方木闭上双眼。
放下电话，方木才感到刚才被桌椅磕碰
地方疼得钻心。
他回到桌前坐下，沉默
会，他打开面前盒饭。
“对不起。”
常青北街派出所值班警察不时好奇打量着这个奇怪男孩。
整整个晚上，他都没有说话，不是吸烟，就是瞅着前方出神，面前盒饭口也没动。
电话响，值班民警拿起来说几句，就转头问：“你叫方木？”
男孩猛地扭过头来，眼睛里霎时放出咄咄逼人光芒。
“找你。”
双目紧闭，嘴被胶带封住。邰伟认得她就是失踪徐杰。
她还活着？
邰伟把手放在女孩鼻子下面，感到仍有热气，心里块石头落地。
同事们确认室内别无他人，邰伟让他们给昏迷女孩松绑，同时通知楼下封锁组叫救护车。
事先停在小区门口救护车很快就开到楼下，迅速把女孩送往医院进行检查。
值班民警看见方木脸上露出虚弱，却如释重负般微笑。
“能给杯水？”
方木站起身来，可能是由于坐时间太长，他双脚有些僵硬，在他疾步走过来这几米距离中，桌椅被撞得乒乓作响。
“喂？”
话筒里片嘈杂，能听见大声吆喝和警笛尖利呼啸，邰伟声音急促，但是很兴奋：
“抓到，就是他！”
“那女孩呢？”
犯罪嫌疑人已经被戴上手铐，脸朝下趴在客厅里，两个支援组同事用枪指着他头。
邰伟揪起他头发，感到手上油腻腻很不舒服。他看着马凯脸，苍白，消瘦，嘴边满是黄痂，眼角糊着眼屎，鼻子大概是刚才被撞破，流着暗红色血。马凯身子不住扭动着，嘴里喃喃自语：“血……快止住……”
“你叫马凯？”邰伟大声问。
马凯微微睁开眼睛，看邰伟眼，又闭上眼睛，嘴里还是念叨着：“血……血……快帮止住。”
邰伟突然很想用枪柄在他脸上狠狠地来下，可是他及时克制住自己。他站起身，厌恶挥手：“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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