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吸烟?”
“不会。”
“嗬嗬,浪费烟草
方木来不及多想,几步冲上去,瞄准他皮带位置牢牢地抓住,把把他拖回来。
孟凡哲短促惊叫声,就向后和方木起摔倒在天台上。
“你在干什?想死?”方木恼怒看着手肘被擦破地方。
“对,对不起。”孟凡哲惊魂未定坐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语。
方木看看他那张惨白脸,伸手把他拉起来。
爬到天台上,方木才发现那里已经有个人。
是孟凡哲。
他坐在天台边水泥沿上,双脚随意垂下,眺望着远处,似乎在想着什心事。
方木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正想悄悄离去,却发现孟凡哲下子站起来。
他小心地站在水泥沿上,那水泥沿不足20cm宽,他脚尖和鞋跟都悬在外面。孟凡哲摇摇晃晃站在水泥沿上,双臂张开,深吸口气,似乎下很大决心似低下头去。
宋老师嘴里“孟”字刚刚出口,方木就猛地拍下孟凡哲。
“喂!”
孟凡哲惊,下意识回过头来,而此时,“凡哲”二字刚刚落音。
孟凡哲想也不想地说:“到。”
宋老师没有停顿,继续点下去。
他名字越来越近,孟凡哲竟发起抖来。
方木直在静静观察孟凡哲,同时留意着点名册顺序。
“王德刚。”
“到。”
“陈亮。”
孟凡哲腿有些发软,他抖抖索索勉强站定,拍拍身上灰尘,身子又摇晃起来,副随时可能跌到样子。
方木叹口气,把他扶到天台上个石凳上,又从书包里拿出水杯递给他。
孟凡哲连喝几大口水,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谢谢。”他掏出张面巾纸,仔细地擦擦杯口,递还给方木。
方木也在他身边坐下,拿出盒烟,抽出只叼在嘴上,想想,又拿出只递给孟凡哲,孟凡哲犹豫下,接过来。刚抽口,就呛得咳嗽起来。
方木屏住呼吸。这可是七楼!向下会看到什?
扣子大小人头?儿童玩具般汽车?还是仿佛随时准备扑过来大地?
不,不能大声喊他,否则他定会受到惊吓,弄不好会摔下去。
方木小心地迈出第步,鞋底和沙粒摩擦声音此刻仿佛雷声般。
孟凡哲身体摇晃得愈加厉害,他就要失去平衡!
孟凡哲愣会,表情却迅速恢复为轻松。他伸手抹抹额头上汗水,有点尴尬扭过头来问:“什事?”
方木想下问:“几点?”
孟凡哲看眼手表:“九点零五分。哦,三十八秒。”他急切补句。
方木笑,孟凡哲也像被人窥破秘密似霎时红脸。
午饭时候方木吃得很饱,有点犯困。看看表,距离下午上课时间还有不到个小时,就跑到顶楼天台上吹风。
“到。”
“初小旭。”
“到。”
下个就是孟凡哲。
“孟凡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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