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李军自己说,还真是错不。罗飞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他也算见多识广人,对于这样生存状态还是难免感慨。然后他又问道:“后来那个老二,应该是李军亲生吧?”
“还能个个都不是亲生呀?”邓
李军情况解得差不多,罗飞开始转换角度:“说说那个女人吧,她叫秦燕对吧。她和李军是怎认识?”
“也是在外面认识,具体过程也不知道,反正就这带回来。第次见她时候是冬天,衣服穿得挺厚,但那个肚子向外挺着,看就知道怀着孩子呢。两个人也没办什手续,块过日子呗。现在年轻人嘛,也不讲究这些。来年夏天,孩子生出来,是个小姑娘,长得可漂亮。小军子给起个名字,叫李梦楠。看他那欢喜劲儿,就跟亲生样。”
罗飞打断问道:“怎,这孩子不是亲生?”
“不是啊,他俩认识时候,秦燕已经怀着啦。”
“那这孩子是谁啊?”
应该也很熟悉吧?”
“熟悉啊。以前都是个村嘛,大名叫李军,们都喊他小军子。”
“他是个什样人?”
“那孩子本质不坏,就是结交些乱七八糟朋友,可惜。”
“具体说说,都是些什样朋友?”
邓姐非常麻溜地说三个字:“不知道。”从她语气判断,她并不是说自己不知道,而是表达“没人知道”意思。
罗飞“啊”声,对这样回答颇感诧异。
邓姐解释道:“秦燕以前在歌厅上班,和不少男人有过关系。后来肚子大上不班,这才跟小军子回家。那个孩子到底是谁,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这事你听谁说?”
“小军子自己说啊。”邓姐知道罗飞有些将信将疑,语气便愈发确凿起来,“这事肯定错不!你想想,个大男人,无缘无故地谁会给自己扣这大个绿帽子。”
“就是社会上那些混混呗。小军子从小学习不灵,初中没念完就去汽车修理厂当学徒,从那时候开始慢慢和社会上人混在起。后来跟这些人块儿出去偷东西,被抓住关年监狱。”
“那时候你们还没搬到这个小区来吧?”
“没有,那会儿还在村里呢。拆迁安置是小军子出狱之后事。当时他们家分两套房,不过转手就卖套。因为他爸爸当时得癌症嘛,要治病,另外房子装修什也得花钱。”
“癌症?那不容易治好吧。”
“就是没治好嘛。他们家也不知道是风水不顺啊还是怎地,小军子爸妈都得癌症,撑两年,钱也花,人也没救过来。落得小军子孤身人。因为他蹲过监狱,街坊邻居也不爱搭理他,你想他整天这孤单,心情能好吗?于是又和那些社会上朋友混在起。不光偷东西,还吸d。唉,d品这东西咱都知道,不能碰啊,碰辈子就毁。”邓姐边说边摇头,颇有痛惜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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