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啊,你想跟她聊呀?”王大妈“嘿”地乐,“你都不用找她,告诉你,七点半之前,她准上广场这来。”
“哦,你这有把握?”
“当然。每天晚上帮老姐妹都在这跳广场舞,邓姐可痴迷,那绝对是风雨无阻!”
王大妈说得没错,七点钟过,各路大妈开始陆续往广场这边集合,罗飞想找“邓姐”亦在其中。
邓姐今年六十五,身形微胖,慈眉善目,看就是个热心人。得知罗飞身份之后,她非常痛快地答应对方请求。两人便找个相对安静地方开聊。
说是之前次。”
“之前还有次?”这事在罗飞解之外。
“是啊。之前这俩孩子就被关过次。那次是老大自己把房门打开跑出来,就在小区里瞎溜达。多好个小姑娘,穿得像个乞丐。那会儿天气还凉,们都穿毛衣呢,小姑娘就光着膀子,只穿条棉毛裤,裤子上糊满屎啊尿,头发也乱得不得。”王大妈描述番之后,又道,“们看着可怜啊,都凑过去问:‘哟,这谁家孩子呀?怎没人管呢?’小姑娘说妈妈不在家,然后只喊肚子饿。大伙就把她领到保安那里,又买来几个肉包子给她吃。那狼吞虎咽呀,就像辈子都没吃过饱饭。”
罗飞皱起眉头问道:“那次被关几天?”
“听说有两三天吧,再长孩子就顶不住。”
“没错,那家人就住在楼上,这事前前后后,最解。唉,用老辈话来讲,那真是作孽啊!”不管谁回忆起那段往事,都会伴随着声重重叹息。
罗飞直接切入正题:“所以对那家男主人,你
罗飞“嗯”声,又问:“后来呢?”
王大妈说:“后来十二幢邓姐到保安室,认出这孩子和她住个单元,楼上楼下。邓姐说那家应该还有个小呢。大家听就慌,赶紧去十二幢。结果发现门锁着呢,老大出门时候顺手给关上。于是又打电话报警,警察带锁匠把门打开。们进屋看,果然还有个小宝宝,脸朝下趴在马桶上,动不动,浑身都是屎尿。开始还以为孩子死,但是喊,小家伙倒抬头看眼。邓姐赶紧回家冲碗奶粉端过来。小宝宝闻到奶香,嘴巴拱拱地要喝。等碗奶喝完,才开始哇哇哇地大哭。大伙这才松口气,知道这孩子算是救过来。”
“那次你见到孩子妈妈吗?”
“没有,后来警察把两个孩子带到医院治疗,就没跟着。听说那天晚上孩子妈妈也去医院,但没见着。”王大妈顿顿,又道,“其实还挺想见见那个女人,到底是什样妈,能把自己孩子祸害成那样。可惜啊,从来没在小区里遇到过她,只是后来在电视里看过。”
罗飞本来还想和王大妈聊聊这个女人事,听这话知道是没戏。于是他换个目标问道:“你刚才说到那个邓姐,她还在这里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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