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冯承钧:《星槎胜览校注》,商务印书馆,1934,第28页。
[9]戈·埃·哈威:《缅甸史》(下卷),商务印书馆,1948,第57页。
[10]宋立道:《神圣与世俗——南传佛教国家宗教与政治》,宗教文化出版社,2000,第75页。
[11]尼古拉斯·塔林主编:《剑桥东南亚史》(第二卷),云南人民出版社,2003,第31页。
[12]贺圣
步。“为什东方大清帝国声威遇到不列颠枪炮就扫地以尽……为什印度居民长期过着种失掉尊严、停滞、苟安、消极生活”[55],马克思答应是因为“这些田园风味农村公社不管初看起来怎样无害于人,却始终是东方专制制度牢固基础;它们使人头脑局限在极小范围内,成为迷信驯服工具,成为传统规则奴隶,表现不出任何伟大和任何历史首创精神。”[56]
马克思进步认为,“历史中资产阶级时期负有为新世界创造物质基础使命:方面要造成以全人类互相依赖为基础世界交往,以及进行这种交往工具,另方面要发展人生产力,把物质生产变成在科学帮助下对自然力统治。资产阶级工业和商业正为新世界创造这些物质条件,正像地质变革为地球创造表层样。”[57]
因此,步入全球化以来,中国历史主线就由原来治乱循环这条线,变成中国传统和西方文明这两条线并行。这两条线相互交叉,相互作用,共同主导着中国历史未来走向。
[1]蒋贵麟主编:《康南海先生遗著汇刊19·康南海文集》,宏业书局,1987,第335页。
[2]福泽谕吉:《文明论概略》,商务印书馆,1998,第27~28页。
[3]赖肖尔:《近代日本新观》,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2,第30页。
[4]赖肖尔:《近代日本新观》,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2,第36页。
[5]《南京条约》中文本第二款:“自今以后,大皇帝恩准英国人民带同所属家眷,寄居大清沿海之广州、福州、厦门、宁波、上海等五处港口,贸易通商无碍;且大英国君主派设领事、管事等官住该五处城邑。”按中文理解,则般英国人(包括商人、传教士、旅行者及其家属)可以居住在港口,英国女王任命外交官则可以住在城内。《南京条约》英文本则将中文本中“港口”和“城邑”通通翻译成citiesandtowns。英方认为citiesandtowns指城内,因此,英国外交官和般英国人都可以入城。条约签字时未声明以哪种文本为准。
[6]李云泉:《朝贡制度史论:中国古代对外关系体制研究》,新华出版社,2004,第66页。
[7]石少颖:《西汉王朝对外思想论述》,《社会科学辑刊》2007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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