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征价,办与不办,并须纳钱。”不管你买不买盐,都得按人口交钱。交不上话,就动用z.府强力抓人,“官吏畏罪,必用威刑……百姓转致流散”。百姓无钱还债,只有逃亡条路。[57]
从汉代到唐代史料证明,官营工商业垄断相对于民营自然经济在很多方面是倒退。傅筑夫说,正因如此,盐铁官营阻断中国民营工商业健康发展之路:“(国家)经营目并不是要发展这些工业,而是借以剥削消费者,以增加财政收入,同时达到重本抑末(即工商)目。这样来,最有大量发展可能工业部门被z.府垄断,则般商品经济自然就难以发展。”
事实也正是如此,汉武帝盐铁官营等政策,严重打击“文景之治”培育出来繁荣民间工商业,不过z.府确实因此获得大量财政收入。因此,汉武帝做法对后世中国社会历史起到示范作用,以后历朝此类政策再重复实施。“从而对中国社会内部市场经济自发扩展和经济增长斯密动力机制形成,创生并沿存下来种非常有效束缚和制约机制。”[58]
三
汉代以后,各个朝代通常都很重视官营经济,官营工商业在很多朝代都保持着庞大规模。在北朝,专门从事手工业生产工匠被编为伎作户。在东晋和南朝也有大量官营手工业作坊和工场。北宋设有很多专门z.府部门,比如少府监、将作监、军器监等来管理官营手工业。其中军器监分东西作坊,下属51作,拥有工匠7900多人。少府监分文思院、线锦院、染院、裁造院、文绣院等5个部门,其中仅文思院就领有42作,工匠之多,可以想见。[59]
当然,宋代仍然是整个中国商品经济最为发达个朝代,在官营企业保持巨大规模同时,民营经济也非常活跃,创造大量财富。宋太宗时,年商税总额达400万贯,此后直保持在1000万贯上下,商税成为国家财政收入项重要来源。
虽然民营经济为国家财政做出如此巨大贡献,但是很多政治家仍然对民营经济发展持负面看法。比如王安石就这样批评民营经济发展:“阡陌闾巷之贱人,皆能私取予之势,擅万物之利,以与人主争。黔首而放其无穷之欲。”那些出身贫贱商人都能操纵市场,获得垄断利润,让无数百姓来给他们服务,从而满足自己无穷欲望,过着穷奢极欲生活,甚至比皇帝还要排场,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更主要是,财富大量掌握在民间,而z.府却没有钱花,这更让手握权力*员们心理不平衡。
因此到王安石变法时期,王安石自然又次瞄上民间财富,打着“抑兼并”、促进社会公平正义旗号,向民间“大农”“富工”与“豪贾”等大土地经营者和工商户开刀,以增加国家财政收入,解决朝廷财政困难。
他设置专门机构“市易务”,建立官营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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