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历史上,管夏、商、周三个朝代叫作“三代”。这三代,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被认为是个黄金时代,后来读书人总是梦想“回到三代”。但实际上,这三代彼此之间还是很不样。
因为直未能出土类似安阳殷墟甲骨卜辞文字记载,所以夏代历史在今天看来还是模糊不清。学术界般认为,虽然实现形式上家天下,但中国历史上首个国家夏,实际上在定程度上只是部落联盟而已。
在夏代,各部落对中央政权出现并不习惯,中央政权对地方控制也缺乏经验。它没有建立系统分封制度,无法实现对其他部落直接控制。因此夏虽然已经是国家,但是仍然保留部落联合体诸多特征:夏天下共主地位主要是名义上,它只对夏族部落地域有绝对控制权,其他部落只要承认夏政权正统性,并向中央政权交纳点贡赋(传说大禹因此作《禹贡》),就可以基本不受干涉地进行自管理。[42]
在夏王朝统治后期,夏朝疆域东部边缘,有个叫商部族兴旺起来。傅斯年认为,商最早起源于中国东北地区,与后来东北地区满族类似,商人认为自己祖先来自燕子卵。
在公元前1600年左右,商族首领汤率领着方国部落讨伐夏桀。边缘部族乘中原衰弱入主中原,并继承中原文化传统,中国历史这永恒主题,其实从商代夏就开始。“殷因于夏礼”,商人在攻灭夏之后继承夏文化遗产,并且将其发展壮大。
《全球通史》认为,商灭夏不是次孤立行动,而是全球第次游牧民族大入侵组成部分。“约公元前1500年前后,手执青铜武器战车兵也入侵遥远中国北部黄河流域。”斯塔夫里阿诺斯说,这不是中国地现象:
马和铁制武器结合,促使游牧民发起两次席卷诸文明中心大规模入侵浪潮。第次约在公元前1700至前1500年之间,入侵者通常是手执青铜武器,驾着马拉战车侵入文明中心;第二次约在公元前1200至前1100年之间,入侵者通常都是骑在马上,用铁制武器作战。这些入侵不应看作取代当地种族,完全改变种族分布大规模游牧部落入侵,而应说,是为数不多入侵者,凭借军事技术上优势,组成武士贵族集团,统治在人数上远远超过他们诸被征服民族。
在朝代更替之际,统治技术往往发生飞跃式进步。商王朝与夏王朝统治个重大区别是,商王朝更有效地依靠血缘力量。在征夏过程中征灭那些邦国之后,商朝发明分封制,商王把自己些兄弟叔伯分封到各地,从而使商王族直接控制地区比夏王族控制大数倍。这样,商朝统治就比夏朝更有力而且更稳定。所以从商朝开始,们可以把中国叫作“封建社会”。
但是和周朝比起来,商朝仍然是个不完善封建社会。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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