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曾国藩全集·奏稿》1,岳麓书社,2011年,第5页。
(4)《曾国藩全集·书信》1,岳麓书社,2011年,第677页。
(5)《曾国藩全集·家书》1,岳麓书社,2011年,第339页。
(6)《曾国藩全集·书信》2,岳麓书社,2011年,第73页。
(7)《曾国藩全集·诗文》,岳麓书社,2011年,第138页。
在致曾国荃信中特意说明:
淮军入鄂,请弟殷勤款待,视之如家眷属。盖年余以来,诸军虽未立大功,而其听之话,与听少荃之话实无以异。弟若隔膜视之,则将领或疑平日之不诚。(92)
回到两江之后,虽远在千里之外,但曾国藩心仍然悬在“剿”捻战场上。曾国藩对李鸿章全力支持,自始至终为李鸿章积极筹饷献策,尽心尽责。他诚心诚意希望李鸿章能尽快把“捻匪”荡平,因为不管是“曾家”还是“李家”,在他看来都是家。湘淮体,曾李家,合则两利,离则俱伤,曾国藩是深明这个道理。他对李鸿章说:
来示谓中外倚鄙人为砥柱,仆实视淮军、阁下为转移。淮军利,阁下安,仆则砥柱也;淮军危,阁下危,则仆累卵也。(93)
李鸿章接任之后,军事进展也并不顺利,开始连遭惨败,张树珊败死,成大吉军哗变,号称劲旅刘铭传军几乎被歼。曾国藩心情十分沉重,对赵烈文说,这段时间,“各帅均被斥责”,“辞气严厉,为迩来所无。少帅(指李鸿章)及沅浦胸次未能含养,万焦愤,致别有意外,则国家更不可问。且大局如此,断难有瘳,吾恐仍不免北行。自顾精力颓唐,亦非此局之人,惟祈速死为愈耳”。他在讲这些话时“神气凄怆”,致使能言善辩赵烈文都感到“无以为慰”(94)。
(8)《曾国藩全集·诗文》,岳麓书社,2011年,第223页。
(9)《曾国藩全集·书信》2,岳麓书社,20
不过事实证明,李鸿章毕竟是可以信赖杰出人才。他接手“剿”捻后,力排众议,坚决执行曾国藩河墙战法,利用河流天然障碍,重点设防,布置关锁,采取坚壁清野政策。“以静制动”,“觅地灭贼”,力图将捻军束缚在个较小范围之内,使他们无法发挥纵横驰骋、流动作战优势,达到聚而歼之目。
河防战略首创者是曾国藩,收获成功是他学生李鸿章。不过李鸿章此时年富力强,头脑更为聪敏灵活,在战术上,则把守与攻、堵与击、围与剿结合得更紧密,运用得更为得心应手。因此他领兵年多后,就把捻军镇压下去。
曾国藩以自己抽身退步,完成湘消淮长、曾李瓜代过程。
(1)中国史学会主编:《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捻军》1,上海人民出版社,1957年,第313页。
(2)《曾国藩全集·奏稿》8,岳麓书社,2011年,第3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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