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游戏,只是脸色比破产还难看。
“郑总,您找?”李志勇问。
“李志勇,自从你来公司,老郑待你不薄吧?”郑贵瞪起有点儿肿金鱼眼,“你为啥背地里摆道?”
李志勇头雾水:“郑总你说啥啊?”
“是不是你带着呼延云到荷风大酒店E座去?”郑贵肥胖眼袋和双颊好像,bao怒沙皮狗样颤抖着,大吼道,“老窦报告邢启贤和崔文涛,他俩马上就找老廖解情况,你也知道老廖是个纸糊盾牌,看上去跟美国队长手里边拿着那个似,其实戳就破,他把你和呼延云抖搂出来,邢启贤和崔文涛又把给传去,劈头盖脸顿骂。多亏反应快、嘴巴硬,咬死呼延云是咱们公司来新员工,这才扛过去。万被邢启贤他们发现真相,肯定以为是吃里扒外,跟警察串通气调查基金会,别不说,万他们当场解除公司跟基金会关系,没基金会这棵大树,寒冬腊月能被活活晒死你信不信?!”
李志勇望着郑贵,很久很久,长叹口气说:“郑总,这个事儿确实是对不住你,辞职就是……谢谢你这久关照。”
说完,他转身走出办公室,来到自己工位,收拾东西,就往人力屋子走去,在门口却被人把拉住,扭头看,竟是郑贵。
“走,走,到那屋去!”说着,郑贵连扯带拽地把他拉回自己办公室,关上门,将他摁在根雕茶桌边木墩上,边煮水泡茶,边埋怨道:“你都多少年不做刑警,怎脾气还这大。当哥说你两句,你就撂挑子,像什样子?看干吗?喝茶,喝茶!”见李志勇没有抬屁股就走意思,才掰着手指头给他盘算:“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这基金会,表面看上去跟家子似,其实呢,恨不得有多少人分多少派!小不说,就说大,邢启贤、崔文涛和老窦是伙儿,陶秉、陶灼夭和老翟是伙儿,邢启贤他们想把陶秉他们搞掉,掌握基金会实权,老廖是墙头草,风往哪边吹就往哪边倒。张春阳和邢启圣这俩,个给陶灼夭当面首,个给陶灼夭当私人医生,没什大企图,就想傍着陶灼夭多捞些好处,万陶灼夭倒,他俩就算没摇钱树……可他俩情况又不样,邢启圣好歹也是邢启贤弟弟,邢启贤上来,不能眼睁睁看着哥哥饿死,他照做他那护育院院长;张春阳就不样,说句难听,插座都没,插头还有个屁用!所以前阵子陶灼夭准备跟姜磊结婚,把张春阳愁得什似。”
郑贵喝几口茶,接着说:“呢,能挂上基金会,凭是当年在大学当老师时候给陶灼夭上过课,有这层师生关系,说亲不亲,所以这些年是小心翼翼伺候着陶家,不招灾不惹事,谁都得赔着笑脸,这才能在人家散席后捡点残羹冷炙填饱肚子……老弟,不容易啊!不想站队,可是在邢启贤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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