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云沉思
“个人住还是两个人住?”
“两个人住……”
“可是陶会长不是第二天凌晨点就坐上飞机出国吗……”呼延云说,“你清扫时候,还记得牙膏和牙刷是什样子吗?”
“牙膏和牙刷?”小胡不大明白他意思。
“当晚有没有使用过?”
呼延云点点头,转身问小胡:“这个套间,你最后次打扫是什时候?”
小胡想想说:“陶会长出国第二天早。”
“都打扫哪些地方?”
“还不都是那些老地方。”
“能否说得具体点儿。”
并没有写过字痕迹。
“小张。”老廖皱起眉头问,“你该不会是个警察吧。”
呼延云极有自信地说:“你放心,百分之百不是!”
李志勇用胳膊杵老廖把:“咋地,看不起?真要勘查现场,这个原来当警察还要找人替把?”
老廖笑嘻嘻地说:“这不是看小张挺专业嘛!”
小胡想想:“好像没有用过。”
“能否确认?”
小胡又思忖,点点头:“肯定没有用过。”
“好。”呼延云说,“你再想想,你清扫衣帽间和鞋房时候,有没有觉得比平时乱些?”
“确实有点儿乱。”小胡说,“陶姐喜欢干净,从前挑衣服和鞋子,挑完把不穿都归置好,但那天晚上似乎翻个乱七八糟就没再管……”
“就这屋子呗,还能怎具体……”
呼延云看出这个小胡也许自恃是陶灼夭“私人保洁员”,所以有些骄横,正在琢磨怎办才好,旁边李志勇把西服扣子解,向憨憨脸孔突然变得严厉:“小胡,知道你能来这屋子打扫卫生,多半是因为跟陶会长攀个远房亲戚之类,但是现在老老实实告诉你,有人想趁陶会长出国,在背后开她黑枪!们找你解情况,就是为给她挡枪,你别不知好歹,你琢磨琢磨,她要是倒,别说这E座四层,E座楼门你还能不能进?”
小胡顿时浮现出惊惶神色:“……你们想问啥尽管问吧。”
“很好。”呼延云问她,“陶会长出国第二天早,你来打扫这间屋子时候,这间屋子是什样子——换句话说,晚上陶会长住过没有?”
“住过。”
“不瞒你说,小张确实上过警校,学是物证检验,所以他看看,便能知道这屋子里有没有不利于陶会长东西。”李志勇说。
老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个身穿浅灰色保洁员制服,脸有点儿长女人走进来,老廖介绍道:“这位就是负责给陶会长居住整个四层打扫小胡,有什不明白事儿你们可以问她。”
呼延云问老廖:“您不是说步行梯四楼楼口防盗门钥匙和电梯卡只有四个人有?小胡是怎上来?”
“哎呀,你还挺敏锐。”老廖拍拍后脑勺,“忘告诉你,客房部还有套钥匙和卡,小胡个人佩戴在身上,方便她上来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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