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云伏在窗口往楼下望去,正是E座后院,这后院与楼后门相连,院子很是僻静,停着几辆车。他收回视线,在套间里里外外走圈:所有垃圾桶都是空,洗手间牙刷牙缸摆放整齐,驼色地毯显然用吸尘器清洁过,没有粒碎屑,新铺床单散发着股淡淡薰衣草香味儿,电视遥控器笔直地躺在茶几上,他还特地查看办公桌上便签本,似乎只是个摆设,雪白纸张上
把灼夭挤出基金会,自己当会长,这次他哥哥死,他这个受害人家属更可以漫天开价。说老翟怎最近老阴沉着个脸呢,保不齐他们第步就是让老窦顶替老翟当办公室主任。”
这里面人事纠纷,呼延云完全不懂,只好闭口不言。老廖又骂几句才说:“咱们这楼有个后门,直通步行梯,当然离电梯间也很近,只是钥匙只有陶会长、、老翟和老窦四个人有。另外,由于咱们这儿楼到三楼是办公区,而四楼是陶会长住宿区,所以步行梯到四楼楼梯口有扇防盗门,电梯般人只能坐到三楼,要凭卡才能升到四楼,防盗门钥匙和卡也都是只有陶会长、、老翟和老窦四个人有。”
“廖主任。”呼延云突然说,“您能否带们去四楼看下陶会长房间?”
老廖连连摆手:“那可不行,那可不行,这要是被陶会长知道——”
呼延云盯住他双眼:“难道您就没有想过,也许老窦已经趁您不知道,带人上去过,保不齐还在里面放上点儿什能证明陶会长和扫鼠岭案件相关东西……”
老廖张着嘴巴半天没说话,突然站起身说:“走,带你们上趟四楼!”
尽管心里有所准备,但是四层装修奢华程度还是让呼延云吃惊:且不说玫瑰浮雕壁纸装饰得宛如仙路楼道,也不说象牙白欧式书柜打造体式书房,亦不说陈设着乌金木真皮沙发私人影院,仅仅那个衣帽间就比呼延云家客厅还大,而隔壁单独间鞋房里各种名牌女鞋,在开放式橡木鞋柜上直整齐地堆砌到天花板,熠熠生辉、光彩夺目,正中间那个布艺试鞋墩,四只黑描银支脚好像四条裹着黑丝小腿,实在是曼妙和性感极。
呼延云问老廖道:“陶会长卧室在哪里?”
老廖带着他和李志勇来到楼道把头个套间,这个套间通往楼道只有扇门,进去先是个会客厅,摆着沙发、电视、办公桌什,里面是间卧室,个深褐色推拉门将其与会客厅隔断,那个推拉门门板是实木,相当厚实,想必有很好隔音效果,而呼延云发现,卧室玻璃窗也是双层……从卧室内粉红色壁纸、天花板上整面圆镜和几幅极具挑逗性裸女油画来看,设置这些隔音效果显然不是为专心学习。
就在这时,刚刚打个电话老廖走上前说:“让客房部小胡马上过来,还真得让她看看,灼夭去巴黎后,这屋子有什变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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