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终究还是呼延云无奈地叹口气,“老段,麻烦你先把装在这屋子里窃听器拆下来好吗?多年不见,你
“老段,你当不断降低说话音量是因为什?胆怯?心虚?自愧不如?”呼延云说,“那是在测试你有没有戴耳塞。”
“耳塞?”
“你用枪顶着腰,说明并不是不懂行,可是如果你懂行,就应该知道在这狭小室内开枪,由于回音作用,枪声会比室外大出几倍甚至十几倍,所以必须戴耳塞,否则会在击杀对方同时也震晕自己或震破耳膜,既然你没戴耳塞,说明你手里拿不是真枪,或者至少没有做开枪准备。”
段新迎无言以对。呼延云走到墙边,“啪”地按亮白炽灯开关,屋子里顿时片失血似惨白。
呼延云看看段新迎,又看看屋子里情形,不屑地嘀咕句“连点儿搏斗迹象都没有”,昂起头来,朝着两居室另外个房间喊嗓子:“刘新宇,你小子给滚出来!”
书,点气节都没有,这快就招供!”呼延云嘟囔句。
“他比你还有点义气,还讲点同学感情!”段新迎气得声音都有些发抖,“呼延云,听说你自打成名侦探,比上学那会儿还傲慢,穷人委托半分钱都不收,有钱人找你你嗤之以鼻,万万没想到,这些传言都是假,你居然去给于家当走狗……等下,你要干什?”
黑暗中,他发现呼延云向前迈步。
段新迎立刻端正枪口,右手食指紧紧地扣在扳机上。
呼延云又向前迈步。
吱呀声,房门开,刘新宇用手挡在眼前,遮着刺人光线,走出来,讪讪地笑着。
“你们俩啥时候合计着给演这出?”呼延云有点生气。
刘新宇满不在乎地说:“傍晚,正在望远镜里看老段屋子里动静呢,这家伙下楼,朝招招手,直接走过来,敲咱们房门,开门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什都明白。都是老同学,他把用白糖骗你遭事儿告诉,也没跟他打什埋伏,把咱俩这几天行动也五十都告诉他,他对倒没什意见,就是觉得你小子太不仗义,才和商量要诈你诈……呼延你别生气,还是今天中午时跟你说那个话,有什事儿大家应该坐下来当面谈谈,给老段个把事情讲清楚机会。”
呼延云望着段新迎,段新迎也神情冷漠地瞪着他。
过很长时间……
“呼延,你别当是开玩笑,可真敢开枪!”段新迎厉声说。
“老段,你别闹。”呼延云走上前来,把夺过他手枪,搁在掌心里掂掂,“你别说,这仿真枪做得还真挺像那回事儿……你小子,下午忽悠次,还上瘾是不是?你还真以为你能接二连三地玩弄于股掌之上?”
段新迎瞪着他,目光显得异常凶狠:“你是怎发现?”
“发现什?”
“枪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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