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龙毅让老毕带两个人押着宋宝弟回市局,而他带着欧阳若和方可奇等人留在马蹄村继续调查程韵命案。
专案组人直以为段明晖和程韵是被同名凶手所杀害,只要抓到杀死段明晖凶手,自然也就把程韵命案给破。但宋宝弟被抓之后,只承认自己为替姐姐报仇杀死段明晖,并没有杀程韵。种种迹象表明,宋宝弟并没有撒谎,杀害程韵凶手确实另有其人。
警方直都是将这两个案子并案侦查,现在拆分开来,单独调查程韵被杀案才发现,程韵案子其实比段明晖案子更难调查,因为凶手几乎完全没有在现场留下什有用线索,现在回过头把这个案子重新审视遍,专案组人竟然发现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着手调查。
方可奇最先提议,可以从凶手作案后留在现场作案凶器—那把染血柴刀开始调查。但是柴刀刀柄上包着层稻草,警方无法在上面找到凶手指纹。而且马蹄村村前村后树木很多,村民经常砍下树枝当柴烧,所以家家都有柴刀,有人家甚至还不止把柴刀。现场凶器只是把样式普通柴刀,刀上并无特别印记,根本无法根据这把柴刀找到它主人。
后来欧阳若又提出,应该从程韵人际关系入手进行调查。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爱,也没有无缘无故恨。凶手在程韵身上狂砍四十余刀,不停折磨她近三个小时,若无深仇大恨,凶手怎会如此残忍而疯狂?所以,从这点来推测,凶手肯定是个与程韵生活有过交集人。如果从这点着手调查,应该不难把这个人找出来。结果经过调查之后发现,程韵是第次来到马蹄村,所有村民都是第次见到她,在此之前,村子里没有任何人跟她有过交集,更不可能跟她产生什仇怨。
后来又有警员说:“会不会是精神病人或疯子作案?”但调查之后发现,马蹄村并没有精神病人。
最后龙毅经过慎重考虑之后说:“们还是从凶手不在场证据开始调查吧。们现在已经调查证实,在程韵死亡前后,村里并无外人出入,也就是说杀死程韵凶手,如同杀死段明晖凶手样,肯定也在村子里,也可以说凶手就是马蹄村人。马蹄村成年人口并不多,们只要逐排查,找到案发当晚9点至12点之间无法证明自己去向人,基本就能锁定犯罪嫌疑人。”
按照队长提出侦查方向,专案组人立即对全村村民案发时不在场证明展开调查。
经核查,村子里包括已经死亡段明晖在内成年人口共52人,排除掉段明晖和宋宝弟,还剩下50人。这50人中,有8人是村戏班演员,程韵被杀8月5日晚上,村中牛老才家请戏班搭台唱戏,8名演员全部到场演出,中途并没有人长时间离开。除戏班里演员师傅,还剩下42名村民。经过逐调查统计,当晚共有包括主家牛老才本人及船夫刘驼子在内40名村民带着二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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