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回答个问题,”尹招弟咬咬嘴唇,认真地问,“尹杰……会坐牢吗?”
“虐待罪,民不诉,官不举。只要你愿意起诉,他必然要接受刑事处罚。”凌漠也认真地回答道。
“好,们走吧。”
尹招弟像是平静很多,默默地跟着凌漠走出小屋,留下目瞪口呆聂之轩,举着大号物证袋呆立在门口。走出门时候,凌漠默默
“如果你不接受法律制裁,你良心可以得到慰藉吗?”凌漠说,“她们本该有自己人生,却在不懂人事时候,生命戛然而止。你凭什替她们选择?”
尹招弟咬着嘴唇,眼睛已经红。
“不急,等你想明白。”凌漠盯着尹招弟说道。尹招弟还静坐在地面上,他也随着坐在她身边。她忍耐着自己哽咽声,直到凌漠轻轻拍拍她肩膀,尹招弟眼泪才如释重负般淌下来。
就这样,不知不觉半个小时过去。聂之轩突然出现在客厅门口,他兴高采烈地用假肢举着个大物证袋,里面满是淤泥,边往里走边高声说道:“找到!”
看到凌漠和尹招弟静悄悄地并排坐在地上,聂之轩怔怔,没明白是怎回事儿。
上气味能把自己给熏吐,承受着别人鄙视或防备目光,干违法事情被民警追逐……
是啊,自己是个男孩子况且无法忍受,何况眼前这个柔弱女孩?
面对惨无人道家,bao,她又该如何选择呢?她哪里有能力去选择呢?
此时,这种情绪全部喷涌而出,他无法对眼前切无动于衷。案件侦办开始,在凌漠脑海中,凶手是副青面獠牙样子,而此时此刻,他眼前这个楚楚可怜小姑娘才是真凶。她悲惨遭遇,她身上令人触目惊心疤痕,让凌漠时不知如何是好。
是,只要处理掉奶瓶,完全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是这个可怜小姑娘犯罪。
“怎样?”凌漠转头对尹招弟说。
“跟你走。”尹招弟慢慢地用自己颤抖胳膊支撑着身体,站起来。凌漠对聂之轩示示意,也跟着站起身来。但他还有个问题没有得到解答。
“尹招弟,你还没有回答第个问题。”
“那个问题……也不知道。”尹招弟坦率地说,“听妈妈说,岁半时候,有次去打预防针,回来就突然坐不起来,妈妈以为瘫痪,准备去防疫站追究责任。可是,不知道为什,又突然恢复。恢复以后,从小时候跳皮筋过程中,就知道弹跳能力和别孩子不样,只是这个长处并没有什施展空间,所以别人都不知道。”
“这样……”凌漠若有所思。
“求你……哥哥。”尹招弟继续哀求。
又是好阵沉默。
凌漠慢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三个受害者照片,慢慢地铺平在尹招弟面前。
“看着她们。”凌漠字句地吐出这几个字。
尹招弟显然被照片极大地刺激到,猛地瘫软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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