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漠低着头走路
“所以说，那都是天意！
都没想到给他碎尸万段。”杜舍满足地说，“老天都会惩罚他，让他死
以后，还被船
螺旋桨给碎尸万段，这个真是解恨啊！都是天意啊！”
“们走吧。”聂之轩站起身来，让凌漠
起离开。看起来，他是听不下去。
“好。”凌漠见也问不出什
，也起身准备离开。
杜舍抬头看看他俩，脸猥琐地笑着，补充道：“对，刚才和你们说，是精神病治好以后回忆起来啊。当时，也控制不自己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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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饿着他，用皮鞭抽打他，用打火机烧他衣服，烧伤他，还用鹅卵石砸他。”
“所以他就死？”
“没有，哪能就这让他死？那不是便宜他？”杜舍脸炫耀地说，“就这样，玩他两天。等觉醒来，他不动弹，也不呻吟，觉得可能是死。”
“你怎知道是死？”在旁聂之轩最终还是没绷住，恶狠狠地问句。
“那样还不死？”杜舍笑着说，“流不少血，身上没什好地方，都是伤。死就死吧，觉得还是不太解气。所以，就想几个小时，觉得他这种人，死也要臭烘烘才好。想到山下有条河，那条河污染得比较厉害，很臭，就决定把他扔到河里去，臭着变成白骨。于是，就把他卷起来，装进蛇皮袋，拖到河边扔进河里。”
走出监房大门，聂之轩恨得牙痒痒，说：“真是越听越气，差点没发作！这个混蛋，杀人还这得意扬扬。”
凌漠苦笑下说：“没办法，犯罪人格就是这样，情感淡漠，冷酷残忍。也是利用他人格，刺激他，然后让他彻底卸掉防备，他才会说这多。”
“你真教他怎去减刑？”聂之轩说，“这种人回到社会，依旧会危害社会。”
“当然是忽悠他。”凌漠狡猾地说，“他判决书上是有括号，括号里写着‘限制减刑’。”
聂之轩像是心里受到些安慰，接着又问：“那你说你小时候事情，是真？”
“你是连蛇皮袋起扔进去？”凌漠用眼神安抚下聂之轩，接着问道。
“没有，又不傻。”杜舍说，“那样看不就是被人杀吗？觉得吧，等尸体变成白骨，得让人觉得是z.sha跳河什才好。所以，到河边，不仅取下蛇皮袋，还发现老董两只手被捆着，勒得通红。你想啊，要是尸体被人发现还捆着手，那不就肯定是被人杀？”
“那也不定，有人跳河z.sha之前，也捆着自己手。”凌漠说。
“是吗？有那样傻子吗？”杜舍笑道，“不过为以防万，还是把那根捆着他手绳子给取下来。当然，也没想到，那快就被他们发现尸体。开始还以为是路过船只发现，没想到是他们有目地打捞。”
“是尸块。”凌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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