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见过唐骏吗？”凌漠见追问无果，转移
话题。
“见过，他来这里找
聊。还把守卫都支走，但没再和他说过
个字。”
凌漠若有所悟，接着说：“真想不明白，你这
个瘦子，是怎把个警察给杀掉
。”
说到这个话题，杜舍眼睛开始闪光，像是炫耀般，滔滔不绝：“只能怪那个老董太笨。记得那是过年之前，他又跑来和说什新年快乐。快乐个屁啊！妈给他害死那天起，就快乐不起来。所以就说，想去给妈上坟。当时他就答应。”
“是因为福利院不好动手吗？”凌漠问。
？他是什东西？”
“聊什呢？”
“就是问这周在福利院做些什，让不要犯错误什。”杜舍说，“副惺惺作态模样，现在想起来都很恶心。”
“也不是吧，他总要带你开个小灶，带点吃穿吧？”凌漠问。
“拉倒吧，这事儿还有人提？”杜舍说，“哦，是那个叫什唐什警察说吧？老董那个跟屁虫？他给带都是些垃圾，没什好东西。记得最清楚次，他给带来几袋麦丽素，还搞得给多大人情样。这种破玩意儿还拿来做人情？哪有大男人喜欢吃这种破玩意儿？”
杜舍点点头，说：“福利院那多人，也没什隐蔽地方。妈坟前就不样，那个地方偏僻，般没人来。用背包带麻绳和皮鞭什，就和老董上山。到坟前，老董还装模作样地给妈磕头，越看越气，就用砖头下子给他呼倒。对那片山区，是很熟悉，无聊时候就会自己爬山，所以知道前面有个山洞，于是把老董拖进去，捆起来。”
“要杀就杀，捆起来做什？”凌漠问道。
杜舍冷笑声，说：“说老实话，那个时候还真不想杀他。他有事没事把自己当成爸爸来教训，就让很生气，所以这次也要当次爸爸。而且是爸那样爸爸，要让老董尝尝有这样个爸爸，会是什样感受。”
“所以你从小被人虐待，就也去虐待别人？”
“他不是别人，他是杀母仇人。”杜舍说，“觉得只有让他被虐待虐待，才能知道和妈为什要自卫。所以，
“唐骏，对吧？他也常去福利院？”凌漠强作镇定。
“对，就是他。”杜舍说，“到后来吧，没来过几次。还拿个笔记本，说句他记笔，搞得像是在研究似。”
“你和他也很熟？”凌漠问。
“不熟。”杜舍说，“当年就是他最先把抓到、审讯，不过他什也没得到。后来，被送到这里来，送来之前他还跑来找，和说什要注意不要轻信陌生人话，在路上老实点，听从押解员话什。就没听……”
话说到半，杜舍像是意识到什，立即打住。即便是凌漠追问，也不再说飞机上发生事件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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