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直见他不说话,又摔回东西,发完脾气之后,他瞪着楚瀚,冷笑声,说道:“你以为不知道你心里在转着什念头?你道小皇子事情公开以后,就不能再威胁你?傻小子!你想想,若说出你身世,说出小皇子母亲曾是妻子,你想她这淑妃位子还坐得住吗?小皇子还能保得住吗?”
楚瀚听,登时背脊发凉。汪直这着杀手果然厉害!般人或许不敢说出这等隐情,免得将自己也牵连进去;但汪直是个狂人,他若想毁灭别人,便会不顾切,即使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楚瀚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这件隐情若被掀出来,纪淑妃和小皇子摇摇欲坠地位将更是风雨飘摇,岌岌可危。
汪直知道自己威胁对他有效,心中十分得意,横
她便绝不会让万岁爷立储。”
楚瀚“哼”声,说道:“这女人暗杀不成,竟想用这些胡话来逼迫您!娘娘千万别理会,她斗不过们。”
纪淑妃淡淡地道:“斗来斗去,也不过如此。本是有夫之妇,却身不由己,陷身宫廷。若不是为泓儿,真不知这几年活着是为什?如今也不复青春美貌,还得使尽功夫讨好取悦万岁爷,跟那女人明争暗斗,拼个你死活,又是所为何来?”
楚瀚听她语气落寞,暗暗担心,安慰道:“娘娘,您坚持这久,还不都是为泓儿?如今泓儿年纪还小,定得要有您在他身边照顾保护才行。您可千万别丧气,如今最大难关已经过,再撑几年,必定能苦尽甘来。”
纪淑妃轻叹声,却不再言语。
过几日,汪直从南方办事回来,回到宫中向皇帝密禀探访经过。皇帝十分高兴,赏他不少金银,当然也告诉他寻得小皇子大好消息。汪直出宫之后,第件事便是找楚瀚来诘问。楚瀚老实向他述说过去几个月来城里和宫中发生事情,也说万贵妃试图暗杀小皇子种种举动。
汪直冷冷地听着,忽然将茶碗往地上摔,怒喝道:“不在这些日子,你可无法无天!除保护那贱人和那小杂种,什屁事也没干!”
楚瀚倒是理直气壮,说道:“回到京城,原本就是为保护纪淑妃和小皇子。现在正是关键时刻,自然得全心全意尽力保住二人,这有什不对?”
汪直“呸”声,骂道:“混账!偏你对他们便有这等情急关心,也不见你对有同样忠心?你难道不知道,你今日拥有切都是赐给你?如果没有,你早已净身,也根本不可能回到京城来,更不可能拥有今日高官厚禄。难道给你钱还不够多吗?对你还不够提拔照顾吗?那贱人和小杂种倒给你什?你说啊!”
楚瀚默然不答,心想:“如今小皇子身份已然公诸于世,娘也已被封为淑妃,你无法再以向万贵妃告密来威胁,又何必再听你话?”想到此处,真想走之,再也不要见到此人丑陋*险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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