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说道:“罢,你果然记得挺清楚。让你继续观察这两个人,另外商辂、邱弘和李森几人,更要替调查清楚。五日后来听你报告。”说完便站起身,径自出去。
楚瀚待他离去,撇嘴笑,心想:“这人倒不难敷衍。且稳住他,让他对没有防备之心,再开始对付他。”
之后数日,他时而亲自出马,时而通过手下眼线搜集消息。五日之后,汪直再来时,他便给汪直许多有用消息,让汪直成功地在皇帝面前告倒邱弘和李森两个正直敢言臣子,令汪直十分满意。
楚瀚在替汪直办事之余,自也不曾忘记自己对怀恩承诺,开始对付万氏兄弟、万安和梁芳等人。万安和梁芳较难动摇,楚瀚便从万氏兄弟下手。
这夜他潜入万家宅子,忽然想起第次见到红倌,便是在万家大宅之中;自从他回京以后,便低调行事,除汪直和两个城中线人之外,平时谁也不见,更不露面,因此也未曾去找过红倌。这时他望着万家大院子,想起当年院中搭起戏台,红倌在台上施展惊人身手种种往事,股难以压抑思念涌上心头,暗想:“离开这久,应当去看看她如何。”心下却又不禁惴惴,生怕自己走后,她受人欺凌,下场不堪,那可全是自己罪过,思来想去,最后仍旧没有敢去找红倌。
他花几日时间,潜入万家大宅暗中观察万家兄弟,发现件较大弊事。前朝英宗皇帝曾经下敕:“皇亲强占军民田者,罪毋赦,投献者戍边。”但是到成化朝,外戚万家在外面霸占不知多少土地,只要万贵妃去跟皇帝说上两句,多大田地财产都赐给他家。这回万家又透过万贵妃去求请武强、武邑两地六百余顷田地,皇帝还未准许,他们便出手强夺过来,还烧毁不少民房,打死几个反抗农民。
这件事情自已被万家压下来,没有人敢禀报皇帝。楚瀚在暗中对汪直道:“天下权柄,毕竟掌握在万岁爷手中。万家现在势力虽大,但终究不能盖过皇帝。依猜测,皇帝虽宠爱昭德,对昭德两个兄弟却早已心有芥蒂,汪爷不如顺从皇帝心意,早早将万家兄弟除去,可是大功件。”
汪直听,颇以为然,便将万家强夺民田事情密报给成化皇帝知道。成化皇帝老早就看不顺眼这兄弟俩既无能又奢侈,便以强夺民田之事斥责二人,勒令他们从内阁退休,革除官位,保留爵位。两兄弟在万贵妃庇护下,虽仍在京中过着优渥富裕生活,但实权已被剥夺空。
另个阁臣万安,因谄媚万贵妃得法,楚瀚时扳他不倒。他仍留在阁臣之列,但始终未能担任首席内阁大学士,权力受到其他阁臣制衡。
至于要如何对付梁芳,楚瀚倒是煞费心思。他虽对将自己送去净身房梁芳并无好感,但之后梁芳待他倒十分宽厚,又给他升官,又给他财宝,还多次领他去觐见万贵妃和万岁爷,并带他会见京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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