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墩上观望,也不知在看些什。众苦力都私下称赞她美貌,但也叹息这个俏美小姑娘,可惜竟是傻。楚瀚心中对她十分怜惜,但也不敢太过亲近她,生怕又给彩处罚自己借口。
又过几日,楚瀚单独在谷仓中打谷,咪縍忽然跑进来,也不说话,只望着他傻笑。楚瀚抬头见到她,问道:“咪縍,你好吗?”
咪縍眼神呆滞,没有回答。楚瀚又问道:“你自己出来玩儿?你见到山上果子成熟吗?”咪縍仍旧傻笑,问三句只答句,而且往往答非所问。楚瀚也不在意,任由她在谷仓中玩耍唱歌,不久她就又自行跑出去。
秋收完后,众苦力空闲较多,楚瀚每次找着机会,便偷偷带咪縍去山上摘果子、采蘑菇、捕游鱼、抓青蛙,总逗得她拍手傻笑。天晚,便将她送到寨外,让她自己回家。冬天时,苦力工作转为砍柴搬柴,楚瀚往往整日都在山上砍柴,咪縍偶尔也跟着他上山,在旁游玩唱歌,捡拾松果。楚瀚有时给她个小篮子,让她采些香菇、木耳带回家去。
时近岁末,楚瀚发现彩脾气极度,bao躁,每回来使唤苦力,必定百般挑剔,找出各种借口,非要鞭打众人顿才罢休,楚瀚也捱她好几顿鞭子。众苦力知道年尾是彩赐与解药重要时刻,都不敢有丝毫反抗,个个俯首听命,乖乖挨打。幸而去年收成不错,彩没有严惩众苦力好理由,仍旧给众人压抑蛊毒药物。楚瀚想起自己曾出头替咪縍说话,只道彩会因此不给自己解药,以示惩罚,没想到彩似乎完全忘这回事,发放解药时并没少他。楚瀚暗暗奇怪,但能保住性命总是好事件,便也没去深究。
那年冬天,有三四个苦力因工作过劳、水土不服或染上恶疾,相继死去。彩命其他苦力将尸体抬去荒山上埋,只留下其中之,命人送到她吊脚楼去。其他苦力都悄悄说道:“彩定是要用这尸体来炼什恐怖蛊物。”楚瀚听,暗生好奇,便决定在当夜去偷瞧。
天色全黑之后,楚瀚悄悄潜入苗寨,来到彩吊脚楼外偷窥。直等到半夜,才见彩驱退平时总跟在她身旁几个女伴,独自坐在那尸体之旁,从只木盒中取出支线香,就着烛火点燃,持着线香在尸体上方不断环绕移动。楚瀚只看得毛骨悚然,猜不出她这是在施什诡异蛊术。
却见她持着线香在尸体身周环绕好半晌,才终于停下,将线香对准尸体胸口上个疤痕。过不多时,但见疤痕左近肌肤开始蠕动,似乎有什东西想要钻出来;接着便见团事物从内咬破尸体肌肤,从血孔中钻出来,仔细瞧,竟是只蓝色肉虫,粗如手指,抬起头对着那线香,显然是被那线香吸引出来。
楚瀚只看得睁大眼;那蓝色肉虫跟钻入自己体内虫子极为相似,只是粗大许多。但见彩伸出右手,打开放在旁边只靛蓝色盒子,楚瀚隐约见到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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