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縍原本被吓得厉害,泪珠在眼眶中滚来滚去,但听楚瀚语音温柔,神态和善,便咧嘴傻笑,点点头,蹦蹦跳跳地去。
彩见,心中更怒,尖声道:“今日大家都看见,楚瀚逼咪縍脱光衣服,意图在野地中非礼她。你们立即到处去散布此事,让全族人都知道。该怎处置这胆大妄为奴役,就由巫王决定吧!”
众女伴高声答应,纷纷奔去,其他苦力也嗫嚅着答
于她?怎能让个少女裸身跪在地上,让众男子品评耻笑?他再也忍耐不住,大声道:“你们都是瞎子吗?咪縍是个绝世美女,天下少见。在京城时,看遍皇帝三宫六院,可没见过哪个嫔妃及得上她半分!”
这话出,众苦力都静下来,彩和她四个女伴齐转头望向楚瀚,又惊又怒,不知这苦力怎能如此大胆,故意出言顶撞,莫非是活得不耐烦?
彩狠狠地盯着楚瀚,冷笑声,走上步,将咪縍推到楚瀚面前,说道:“原来是你这小子!你今日这说,当时为何又不肯娶她?你说她美,那你现在便要她,们都在这儿看着,好作见证!”
楚瀚摇头道:“自知配不上咪縍姑娘,无法高攀,才跟巫王说不愿意娶她。似她这般美如天仙女子,谁敢强逼于她?”
彩面露狞笑,咬牙切齿地道:“你不要,让这里人全要她!”
楚瀚望着她,说道:“咪縍是巫王女儿,你妹妹。巫王若知道你这对待咪縍,不知会什想?”
彩听,双眉竖起,尖声笑道:“巫王?她哪里管得到!才不怕巫王呢!是她该怕,不是怕她!”她身边女伴齐高声附和。
楚瀚心中却甚有把握,知道自己这几句话足能吓倒彩。他来到巫族之后,虽每日劳役,但夜晚仍不改旧习,不时施展飞技,潜入巫族村落,暗中观察巫王和彩等巫女动静。他将这对母女关系看得十分清楚:彩有心篡位,但羽翼未成,尚不敢动手;巫王知道彩怀有异心,方面严密防范彩暗杀,方面装作若无其事,好让彩降低戒心。咪縍便成这场斗争下牺牲品;巫王虽疼爱她,毕竟不能时时刻刻看着她,彩有机会,便想尽办法欺负虐待咪縍出气。咪縍头脑痴呆,不懂也不敢跟母亲诉说,好几次险些被彩打伤、打死。
彩听楚瀚话后,心中果然有些顾忌,不敢让这件事传回巫王耳中,当下转移目标,走到楚瀚面前,恶狠狠地道:“你胆子倒大得很哪!你看这个冬天给不给你解药!”
楚瀚知道自己中彩蛊,生死掌握在她手中,此刻出头回护咪縍,得罪她,未来可有得苦头吃。他时也顾不这许多,见到咪縍仍裸身跪在当地簌簌发抖,便脱下身上破布衣衫,走上前,披在咪縍身上,柔声道:“快回去池边,穿好衣服。回家妈妈问起,就说姊姊跟你闹着玩,姊姊说你好看,拉你来给大家瞧瞧,大家都说你好看,你很高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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