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呆,问道:“什是天魁星?”楚瀚道:“天魁星是北斗七星中第颗星,封神榜中众神之,最威风神气,跟你个样子。”百里缎听,冷笑声。她虽命悬人手,却不屑出言讨好这疯子,对于楚瀚开口便满是阿谀奉承,心中颇为鄙夷。楚瀚却是小乞丐出身,又在宫廷混过几年,老早深知嘴头甜乃是救命自保良方,眼
魔,千万不可下树!”但手脚硬是不听使唤,似乎手脚已不是自己,而是完全被笛声所控制住。
楚瀚在惊惶焦虑、恍惚失神中,攀下千仞高树,踩上仍旧布满毒蛇层层枯叶,感到冰凉滑腻蛇身游上双腿,慢慢游走于自己前胸后背,攀上自己头颈脸面,将他从头到脚全身都遮盖包围住。他见到眼前五彩花圈不断冒出又消失,绚丽难言,动人心魄,只顾睁大眼睛直盯着那些色圈,有如着魔般,对身上爬满致命毒蛇浑然不理,然后就此不省人事。
楚瀚梦到自己全身赤裸,被数以千计毒蛇围绕,拨之不去,甩之不脱,滑腻冰凉,数百条蛇信在他颊边眼前伸缩吞吐,直令他毛骨悚然。他拼命挣扎,高声呼救,才陡然在惊恐中猛然清醒过来。
醒来时眼前片漆黑,不知身在何处。他喘几口气,低头望望身上,衣物俱在,也没有毒蛇攀附,这才大大松口气。然而手脚僵麻,无法动弹,似已被粗麻绳捆绑多时。他转过头去,隐约见到人躺在旁,也是般被绑得牢牢地,仔细瞧去,正是百里缎。她已然清醒,双漆黑冰冷眼睛望向方,脸上神色满是惊愕恐惧。
楚瀚顺着她眼光望去,但见二人处身间牢洞之中,洞门是排碗口粗铁栅。黯淡火光照耀下,只见栅栏外静静地站着个衣衫古怪汉子。这人头颅甚大,额宽而眼小,鼻塌而口阔,皮肤凹凸不平,面容丑怪已极,直如从鬼故事中跳出来妖魔般。他身上穿着铁青色宽松袍子,绑着红紫相间腰带,整件袍子上都绣着扭曲游动五彩蛇形。
那丑怪汉子眼眶深邃,皮肤黝黑,颧骨高耸,模样不似汉人,脸上带着诡异微笑。他望二人阵,才开口问道:“你们是汉人?”口音古怪,但字句仍能勉强听懂。百里缎不答,楚瀚心想反正无法隐瞒抵赖,便答道:“是。你是什人?”
丑怪汉子竟然高兴地拍拍手,笑得十分开心,说道:“不如你们来猜猜,是什人?”
楚瀚和百里缎更不知自己身处何地,又怎会知道这怪人是谁?都不知该从何猜起。
丑怪汉子见他们不说话,板起脸,眼神陡然变得阴森冷酷,说道:“快猜,快猜!猜到,请你们吃果子。你不猜,砍你们手脚!”
楚瀚和百里缎心中都想:“这人是个疯子,不可理喻。”楚瀚当然不愿就此被砍下手脚,便道:“若猜错,你可不会罚?”丑怪汉子道:“只要你猜,就不罚你。”楚瀚道:“你是天魁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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