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出发。
不多时,轿子来到上官大宅门外。这宅第虽没有柳家风雅讲究,却起得高墙碧瓦,金碧辉煌,极有气派,在灯笼照耀下,只见两扇大门漆成鲜红色,门上缀着数十个纯金打造门钉,每个足有小儿拳头大小。楚瀚曾跟胡家兄弟来左近玩耍,指点门上金钉子,不胜羡慕,却从未踏入过上官家大门。这时但见大门开扇,让柳攀安轿子进去。进门后,轿子绕过回壁,又行出好长段,穿过宽广前院,才在大厅门前停下。
但听脚步声响,人迎到轿前,用个粗豪声音说道:“柳世叔,侄儿有礼!家祖在大厅恭候。”听语音正是上官无影。
柳攀安嗯声,说道:“世兄不需多礼。”跨出轿子,走入大厅,轿夫便将轿子抬去门房边空地放下。
楚瀚等众轿夫进入门房,与上官家仆人开始喝茶聊天,才偷偷落地,从轿底缝隙钻出,四下张望,见到远处大厅中灯火通明。他观察阵,决定从花园绕过去,才不需经过前院空旷石板路,容易透露行迹。他缓缓沿着假山树丛移动,每等风吹草动才往前小步,慢慢潜伏至大厅外。他抬头望去,度量思考阵,轻轻吸口气,往上跃,手在屋梁下扶,左足勾住屋檐,整个人便如蝙蝠般倒挂在屋檐之下。潜伏在屋檐下偷窥,乃是行窃者最基本功夫之,但由楚瀚做来,却有着超凡精准轻巧,惊人安静无声,似乎倒挂在屋檐下对他来说再稀松平常不过,和躺在床上闭目养息没有丝毫差别。
楚瀚凝神倾听厅中人声,偷目从缝隙中望入大厅,但见厅上上官婆婆和柳攀安正激动地说着话,上官家三兄妹也在厅中。上官无影健壮身形端坐在西首张椅上,专注地聆听两个长辈言谈,面色凝重,但煤炭球般双眼空洞无神,显然并不完全明白他们在谈些什。上官无嫣慵懒地斜倚在厅侧凉椅上,神态悠闲,手从茶几上雕花银盆中挑出粒粒樱桃放入口中,不时从口中取出樱桃籽儿,弹指掷出,落入三丈外角落中金制痰盂,发出当响。上官无边则缩在角落张罗汉椅上,尽量不引人注意,边玩弄着手中三簧锁,边游目四顾,对厅中对话显得毫无兴趣,也丝毫不掩饰他百无聊赖。
此时上官婆婆和柳攀安已说会儿话,楚瀚听到上官婆婆提高声音道:“……不可能!里面假若出事,梁公公怎会没有通知们?”柳攀安道:“或许梁公公自己也不知道?”
上官婆婆沉吟着,伸手摸着下颏,说道:“里头事,公公不可能不清楚,看来姓胡使这阴招,目便是要搞垮们!”柳攀安脸色阴沉,咬牙切齿地道:“他就这死,可是便宜他!”
上官婆婆嘿声,问道:“攀安,你跟说说,胡家那孩子飞技如何?及不及老胡当年本事?”楚瀚心中动:“他们说到。”
但听柳攀安道:“小子十分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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